到西关不远的大道上,一行人正在匆匆赶路,有马有车,足有五十多人,头前有两白两黑四匹快马。
往马上看,不是旁人,正是花亦寒、花亦冷两兄弟和花月心,林亦幻二女。话说当日花月心和林亦幻出发以后,没有几天便是与花百川父子三人相遇,爷孙,父女见面,自然是少不了的喜极而泣。
见面之后,花都派一行人连同林亦幻又折回江郡,到了地方,他们又听说总令门大会,各派云集,于飞和花月意也赶去了。花家众人商量决定北上去到西关,一是让武林同道知道花都派重出武林,二也是想要见到花月意。
所以众人当即便动身北上西关,这都已经走了几天的时间了。
眼看日头当午,花亦寒便对花亦冷说道,“冷弟,不如让大家休息一下,吃些东西再行如何。”
花亦冷点头同意道,“大哥说的是,我们即便是快马加鞭赶到那里,也怕是已经误了时辰,到时候我们也是狼狈,不如养精蓄锐,反正总令门大会不会一时就结束。”
花亦寒便即挥手说道,“众弟子,休息一下,吃些东西,半个时辰后再动身。”
众人闻言,纷纷下马,有埋锅造饭的,有打水解渴的,也有清扫休息场地的,花亦寒和花亦冷下了马,花月心和林亦幻也都跟着下了马,花亦寒便对花月心说道,“月心,跟我们去看看你爷爷吧。”
花月心点头,让林亦幻自行休息,便随着花亦冷、花亦寒到了队伍后面,路上,花亦寒见花月心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问道,“月心啊,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花月意闻言掩饰道,“没事,或许是太累了吧!”
知女莫若父,花亦寒知道女儿的心思,对花亦冷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问。三人见了花百川,问候了几句,便就到一边休息去了。花百川年逾百岁,不宜骑马,所以花家寒冷两位兄弟找了辆马车,让老爷子坐了。
若是依着众人的意思,花百川是没有必要来的,但是他坚持要露面,众人也不能忤逆。后来,花亦寒和花亦冷想来,可能父亲是为了花都派着想,时隔二十几年,花都派一蹶不振,现在重出武林,自然要有高手压阵,而花百川便是这个合适的人选。
单说花亦冷,花亦寒和花月意返回了队首,花亦寒便对女儿说道,“月心,咱们父女二人到别处走走。”
花月心心里正烦闷,听了父亲的话便是点了点头。
恰巧众人休息的地方有一处溪流,父女二人走在溪边,花亦寒便道,“女儿啊,爹知道你为何愁闷,可是因为于飞?”
花月心一愣,点了点头。
花亦寒叹道,“做师父的喜欢了徒弟,做徒弟的要娶自己的师父,的确是为天下规矩所不容。”
花月心听了神情又是沮丧了三分,花亦寒停了步子,看着女儿说道,“可是放在于飞的身上,此事又不同了。”
花月心听了,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花亦寒,花亦寒解释道,“于飞之前拜在花都派,是因为身份不明,现在他是昆仑宗少宗主,名义上虽然还是花都派的人,但实质上人们提起于飞来到的时候,想的都是昆仑宗,现在于飞的威势在武林中无人能出其右,人人口称小圣人,还有谁会提起他的两个师父是谁。”
花月心听了又低下了头,缓缓的叹了口气,心想,虽然提到于飞,或许天下人不会再想我是他的师父,可毕竟也是有师徒名分的,若是有人追究起来,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于飞都是好说不好听的事,岂不闻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
花亦寒见女儿的神情便知道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