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得出来,我都喜欢。”
涂星阑一边亲吻,一边喘息道,双手的动作也没有停,很快两人的衣物遍布走廊,就着这个被谭紫期抱着脑袋亲,夹着腰的姿势一路走向了主卧室。
两个人都亢奋地不行,原本隔了两个世界,没有交集的时间线突然重叠,刹那间产生的激荡如彗星划过天际,壮丽而又耀眼,瞬间占据了大脑的全部,这一刻除了彼此,别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涂星阑结实的手臂托着谭紫期挺翘的臀部,用脚勾上卧室大门,双双倒进绵软的大床上。
这漫长的一夜混乱而又火热,两人一直抵死缠绵到了第二天的日出,这才相拥着睡了过去。
期间,谭紫期无数次尖叫求饶都没能令对方停下来,仿佛一次次被抛入空中,又坠入深海,刺激得全身心都在颤抖,连灵魂都不再属于自己。
走廊上,谭紫期的长裤被随意丢在地上,裤兜里的手机闪了闪,是新经纪人石珍珠发来有关次日拍摄的信息,由于没有人看到,屏幕很快就恢复了灰暗。
……&……
随着清晨金色的阳光洒进窗户,浦盂带着摄像组,用经纪人给的备用钥匙打开了谭紫期的公寓大门。
浦盂竖起食指放比了个嘘声,对着摄像镜头说:“这里就是纪杜的公寓了,看样子还在睡觉,我们小声一点进来,吓他一跳。”
说着,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
同时,他手里还拿着一瓶绿色的染发喷雾剂,是整蛊用的道具。
原本按照节目组安排的计划,先让各位艺人分别从自己家出发,临行前会拍摄一下行李准备过程,到机场再集合会面。但浦盂却在一大早提出要与居住在同一城市的谭紫期一起出发,担负上门叫起床的任务,而导演为了节目效果,考虑了下就答应了。
事实上,浦盂知道对方很宝贝自己那头标志性的粉毛,就算是当替身当杂务那段最艰苦的时候,剧组道具师为了省一个不必要的假发套,逼迫他剃掉这头发,他情愿丢了工作,吃不上饭,也死活没肯答应。
这一点浦盂知道,但其他人并不知道。
可想而知,如果在睡着的时候被喷绿,纪杜会愤怒成什么样,说不定还会大打出手,而自己只需要扮演一个错愕的无辜受害者就行了。
然而,当浦盂带着摄像走进散落一地衣物的走廊时,却差点没控制住暗乐的表情。
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对方竟然自己作死。
在这满地乱丢的衣物中,除了谭紫期的那几件,明显还有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
后面跟着的摄像师也感觉到有些不对,正犹豫着要不要往下拍,浦盂已经一个健步上前,推开了虚掩着的卧室门。
他改变了策略,悄悄收起手里的染发喷雾。
卧室里,正一片昏暗,光线被厚重的窗帘布遮住,深灰色被单下盖着两具交叠的身躯,高大的那位霸道地拦着另一个的腰部,将对方紧紧束缚在自己怀里。而另一个也全身心依赖着对方,眉眼舒展,唇角不自觉地带着笑意。
两人的头部靠在一起,彼此依靠,如两只交颈依偎的天鹅,光是看着就能感到绵绵情意和十足恩爱。
“撕拉——”一室的温情被突然拉开的窗帘声打破。
“小杜,起床啦!!”
浦盂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一边叫着sur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