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襄屏小友,依我看来,你现在却是初显后遗症也。”
“后遗症?”
“然也,襄屏小友你当然懂的,让子棋终归与对子局不同,说这是两种棋都不为过。”
“那那这种后遗症可有治疗的方法?”
“这个定庵却是不知。”
老施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却还是要看个人的修行了,我只能告诉你,现在下让子棋的并不多,然而在我们当年,让子棋却是必修课,绝大多数棋手一辈子下的棋,让子棋数量甚至还要超过对子棋数量。”
李襄屏听了点点头,对这个他现在还是有所了解,其实只看中古棋的评定等级就知道,“国手”,“名手”,“二手”,“三手”和现代的标准大不相同。
老施继续说道:“在我们那个年代,有些人让子棋水平明显强过对子棋,也有人对子棋水平要好过让子棋,当然也有两者皆强者,这其中最典型代表就是那黄月天前辈,当然还有我那西屏兄,他的让子棋功夫就要明显强于我,襄屏小友与他们风格类似,因此我相信这个坎,你终归能迈过去。”
听到老施这样说,李襄屏终于稍稍放心了,毕竟和老施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他发现从单独个体来说,自己和老施的棋风真不一样了,如果非要强行比较,自己的棋风倒真的和其他两位很像。
他们既然能两者皆修,李襄屏当然觉得自己也能做到。
李襄屏把这事放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到了现在,高考分数已经出来了。
“奶奶,您帮我去看了,我考了多少分?”
“嗯,451分。”
“哈哈哈!”
李襄屏当时窘高兴了,居然比录取分数线高了200多分,不错不错,相当不错,李襄屏对自己很满意。
“那道恺呢,道恺考了多少分?”
“人家道恺488分。”
“啊?!这家伙居然还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