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气息面前，他们感觉，随便一击，就能将自己当场打死。

    砰！！

    大殿中。

    镇狱印与书山依旧纠缠在一起，但瞬息间，已经可以看到，那座书山正在不断暗淡。随即，无数金色文字变幻，书山直接崩开，无法再承受从镇狱印中爆发出的滔天伟力。书山崩塌。

    镇狱印落下，唇枪舌剑斩在镇狱印上，却被镇狱印直接碾压下去，当场崩碎。毫无阻挡的出现书山老人头顶。

    但在即将将书山老人彻底镇压的瞬间，镇狱印毫无征兆的消失不见。

    充斥在大殿中的威压，也随之消失不见。

    “这是要对老朽手下留情么，难道我还需要你的施舍，要杀就杀，不用多费心思，老朽我宁死不屈。”

    书山老人看到，鼻中发出一声冷哼，断然说道。

    将儒生的臭脾气还真是继承到骨子里。

    “如果我没有猜测，前辈应该是书灵，书仙。”易天行深吸一口气，平复体内翻滚的气血，断然说道。说是猜测，实则已经是肯定，这一点，早已经用无字天书窥探过。

    “不错，我就是一名书仙。”书山老人并没有否认。

    “我知道书灵书仙，都是由古籍书籍中书香之气孕育而出，一旦出现，本身就跟书籍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天生就是书籍的守护者。自身已经与那些书籍融为一体，性命相连。一旦完全失去镇守的书籍，自身就会消散。这应该是前辈拼命的原因。”

    易天行再次说道。

    “不错！！”

    书山老人不善的点头说道。

    “若我们继续厮杀下去，以前辈现在的实力，未必就能保存住性命。这一点，你应该不会否认。”易天行平静的说道。

    “在我死之前，我还可以将那些书籍全部给毁了。这一点，只要我愿意，谁都无法阻止。”

    书山老人冷笑着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