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姑娘你脖颈锁骨的位置不正是兰花,由次三条在下便可以猜出姑娘的身世了。”
燕凌姣神色哀伤,显然是想到了虎啸堂上下两百多口被灭门的惨景。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盯着女孩子的脖子看,好不要脸啊!”良又总是抓不住重点。
“我又不是故意的,这不是要分析事情吗!”良垣大声道。
“轩姑娘,这么说来你真的是虎啸堂堂主甲子直的女儿?”吴启哲明知故问道。
“不错,家父便是甲子直。”燕凌姣说完又解释道:“启哲大哥,甲轩并非是刻意隐瞒,只是不想把你卷进这场风波。”
“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吴启哲正色道。
“哎呀,启哲大哥还是那么急公好义。”良又夸道,看着一旁的良垣心中不平,他这做哥哥的反而时常被妹妹拆台。
“轩姑娘,如果你不把我当外人的话,就跟我说下当时的情况,我看看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燕凌姣犹豫了下,出于对吴启哲的信任,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如此说来虎啸堂灭门案竟是那弓背大汉一人所为。”
“他凶猛强悍无比,我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燕凌姣面色苍白。
“两百多口全部被杀,那姑娘为何能安然无恙呢?”这才是最大的疑点。
“当时我已经被吓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弓背大汉,全然不知所错,而后他突然向我冲过来,等我醒来那弓背大汉就已不知去向了。”现在回想起来,燕凌姣都还心有余悸。
“他竟然没有杀你!唯独没有杀你!”良垣再次发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燕凌姣把自己当时看到一首血诗背了出来。
“灵前风雨草木飘,主仆缘定奈何桥。无魂有怨十七载,尚飨恩仇一笔消。”整首诗再次从良垣口中念出,突然神色一变,肯定道:“这弓背大汉定是灵徒。”
“什么?”燕凌姣全然不明白什么是灵徒。
“灵徒又是灵徒。”良又摔着马尾辫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你懂个屁,这叫藏头诗,你把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念是什么?”良垣瞪了妹妹一眼。
“灵主无尚。”良又总算反应过来。
“这个灵徒在杀人现场都不忘膜拜自己的灵主,可见他已经被种下很深的灵愿了。”
吴启哲并没有出声打断,他刚刚才说失去记忆,如果知道灵主灵徒的事情,反倒有些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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