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所不知啊,那魔尊之徒竟赢得了那魁首哩!”
“怎会?”
“那人名唤时一,乃五灵根修者,却主修剑,剑修本就比常人厉害些,而他那金丹初期的修为愣生生的打败了离化神只差一步者。”
“这般厉害?”
“可不是?”两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又听那台上那修为不高的说书人道,“这时一愣是生猛,只金丹初期便勇挑元婴后期,那元婴后期的小生差一步就摸到化神,奈何被金丹小儿打出了内伤来……”近日最火的无非就是那宗门大比,前些日子比完了化神之下的,接下来几日便是各宗选弟子去那小洞天。
且说前几日的大比,时一的名号彻底扬了名。
那日是抽签随机的大比,抽到那元婴后期纯属运气。众人看着那台上的金丹初期与元婴后期,甚是无趣的摇头,这局定是那元婴的胜。却不料时一是个不愿服输的,讨的了师尊的条件自然要拿了这魁首才好,只要败了面前这人,他就是真正的魁首。
比赛一开始就落入了下风,他暗自蓄力,那演变了万次剑法刻于身体,刻于灵魂。巧妙灵活的躲避,抓住漏洞反击,两者的灵力储存本就不是一个境界,时一的灵力消耗的十分快,殊不知那金丹突然裂了一条缝。
“在比武之时突然渡劫倒也常见,只是这时一,竟从金丹初期一举过了元婴中期!”
“怎的这般?那岂不是该境界不稳?”
“可不是,那日我们都这般想。”
所有人都以为他将境界不稳,需要调息,却不料他竟顶着那雷劫攻去。
“那可要吓坏了宗门。”那人唏嘘道。
“可不是,宗主都被吓坏了,连忙让人暂停,让他安心渡劫。”
却不料时一根本不想停手,若是赢得那人,就可得师尊一个条件。执念如此,怎会停下。
只见他以血为引,抹上那把长剑,最后一剑,斩破雷劫。
“你没见到那场景,可厉害了,只听过渡劫的,从未见过这般轻而易举就劈开雷劫的。”
“这时一不得了了。”
众人只见他劈开了雷劫,竟还想继续对战,这可怎么得了,众人商议,决定直接将他立为魁首。
……
“你怎的这般鲁莽,为师与你说过,莫要硬拼。”秦时轻柔的将膏药涂抹,“伤势颇重,那小洞天无需去了。”
时一闷哼,颤着身体,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秦时,秦时敲他脑袋,“看为师做甚。”
时一嘿嘿笑,“师尊答应了弟子的,可不许反悔。”
“早知如此,我应当加上条件。”
“什么?”
“不可逞强。”
“师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师尊,见他依旧冷着脸,不由得失望,是了,师尊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弟子,若是换一人,也定然这般待他。
“又在想什么?”秦时再次敲他脑袋,故作沉吟,“莫不是脑子傻了?”
时一:“……”
时一抱住秦时的胳膊,“师尊,你莫不是想反悔?”
“说罢,想让为师应你什么?”心脏扑通扑通的跳,鲜明无比。将人扯开些,怕察觉自己的不对。
时一猝不及防的扑上去吻上他的唇,挑开他的牙关,在师尊懵着的时候趁机揩油,直到魔尊将人推开。时一勾起唇角邪魅的笑,脸部的线条也变得……引人犯罪,让人想将他扑倒征服他。
“师尊。”他凑近,“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