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原来只是想去看看老虎,听到她们奉承二姐三姐,自己扑哧笑了。她见不得阿谀奉承的人,不愿和他们太近,远远和曹云掉在后面。眼见朝阳秀美,越发衬托得俊男靓女。
天已大亮,
柳湘莲和尤三姐在这一片山林你追我赶施展轻功,两个人这一向习惯如此,柳湘莲让三姐一箭之地,自己随后追来,三姐见他追上,掠过一树藏起身来,让他冲到前面去了,自己看柳湘莲追不到人,回头张望,那三姐娇喘微微,搂着大树喘气:说不比了,不比了,自己先笑倒了。
随后而来的贾琏看这二人亲昵,忙问柳湘莲是否对三姐有意,若果然有意,自己去和三姐说。柳湘莲笑笑,说你果然可以做媒,我真要好好谢你。贾琏道:空口无凭,你送点什么给她,做个表记,我回头就和她老娘说去。柳湘莲将自己随身的鸳鸯剑交给贾琏,让他中午给三姐去,“她若收了。看你怎么谢我。”
湘莲微笑。“结草衔环报答你的恩情。”
再说黛玉见这一行人要离开,心里感觉有些不妥,但又说不上什么。知道自己历来是个多心的,暗中嘱咐晴雯注意尤二姐尤三姐动静。又和曹云嘱咐一番。
一番恶战之后又在这溪边修整,大家都很疲惫,三三两两靠着树就睡了,也有席地而睡的。黛玉心里有些不安,让柳真元把自己的顾虑告诉李来亨。李来亨笑笑:说清狗没有这么快能找到这片山里,说休息两个时辰就拔营,白天沿着溪边尽量走树林,应该会安全。黛玉还是忧心,一时睡不好,看自己的父亲因为病痛折磨,也没有睡,忙让军医拿了药包来。黛玉为林如海按摩伤腿,实施针灸,见父亲的腿冻得变形了,不觉眼泪下来了。林如海对女儿笑笑,说”你也歇会,不用担心我,你如今也有十五六岁了,听你柳真元叔叔说,这几年你实在过得辛苦。”黛玉道:“没有爹爹辛苦。”林如海道:“这几年我们确实是躲藏了很多地方,那些身外之物也散得差不多了,只有苏州老宅还有几幅书画,是唐寅的,画有些荒唐,你留着也没有用处,不如回去就烧了。”黛玉心里不解,笑到:“到底是古人书画,父亲又喜欢唐寅,如何能烧掉。”林如海笑:“都是些女孩子不宜看的。”黛玉心里明白了,当时羞红了脸,说“爹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坏了,爹爹还是自己去处理吧,药上好了,我可不和您聊了,您快睡会。”林如海奇怪的哈哈哈笑了三声。黛玉听这笑声,心中一凛。
那宝玉因为和刘振全歇在一起,不便于过来,天将亮的时候,忙过来看黛玉和林如海,黛玉见了宝玉,反而羞怯,自己跟在父亲马车旁,说什么也不到宝玉面前去。
宝玉见黛玉也不和他说话,他又不敢再林如海面前造次,心里到闷闷的了。
原来贾琏这次带来了贾政的书信,着宝玉必须速回京城,宝玉无奈,忙来和林黛玉商量。
那秦钟心里不舍得李来亨,但这样的心思如何说得出口,只得来向李来亨告别。
李来亨问道:你可记得你是哪里人士,家里父母是何人。
秦钟道:我母亲叫邱淑贞的。是陕西米脂的人。这一问李来亨大喜,你母亲是不是没有裹脚,人称大脚的。
秦钟到:是的,我母亲下地干活比男人还厉害呢。可陕西没有吃的,所以母亲只有带着我们全家出来要饭。
那你母亲有说你父亲叫什么吗?
秦钟笑笑,我父亲的名讳不太好听,我母亲称他为为:为了半天到底说不出口,呵呵笑了起来。
你母亲是不是叫他狗二蛋子。
秦钟大惊:您认识我父亲。
李来亨笑道;我就是那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