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道:“乱世如此,我们妇道人家,能为家里分担一点也还是可以的,林妹妹那边到好说通,我只是担心宝玉,从小就实心眼的孩子。如今又这样病着,说是冲喜,也不知”说着也哭了起来。
贾母看贾珍长途跋涉,一副萎靡的样子,此时站在那里,贾政大男人抹着眼泪,心里知道这也无可如何。叹息道:“可不痛死我了。宝玉啊,黛玉啊。”那边许了北静王爷,让北静王爷自己去和皇帝说通,即可下聘。北静王爷开心地走了,自己去宫中找太后和建宁帮忙。
贾母见王子腾还不走,气道:“你还不走,又不是今日娶亲,你只是做舅舅的,难道我们不会去薛家提亲去。”看着薛姨妈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也是亲上加亲,宝钗这孩子我看着比别的孩子更喜欢,我家那个玉儿心细,恐怕我是没有福气留她在自己身边。只是宝玉病成这样,一切从简,姨妈还要让宝姑娘不要委屈。”
薛姨妈道:“我们哪里会委屈,今日没有外人,须知我们那个呆子惹祸,都是府上的恩典,又收留我们这些年,总是我们叨扰的多,如今两家和一家,姑娘粗陋,还要老祖宗教诲得过。”贾母不做声,默默流泪。
王子腾忙拉了薛姨妈出来,妹妹,忙抱拳出来,悄悄将今日宝钗之事说与薛姨妈,薛姨妈叹气:说这孩子也忒痴了一点,这人是宝钗的救命恩人,江阴剩下的那些个孩子,都是他的恩惠,舅老爷也不要生气,那人今日走了,倒是哥哥的恩典。我会慢慢劝着孩子,和宝玉好好过日子。
“这宝玉的情形古怪,我看是哪里在做法,这附近可有庙没有?”
“这府上就有一个栊翠庵。”
“你让人带了我去。”
这边瘌头和尚和跛脚道人却没有随北静王爷走,贾政道:你们两个师傅倒是奇怪,只在别人家里不走。癞头笑道:“我怕府上这疑难杂症用得上我们。”
贾母大喜,贾珍立即拜倒:“快救我弟弟,”癞头笑到:你几时与这兄弟上这么重的情分,到让人放心,贫僧到有一个办法,这二人或可性命无忧。
贾母大喜,拉住瘌头和尚,“和尚弄得玄虚,宝玉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砸了你的庙。”
癞头笑到:老太太放心,若宝玉有事,我自然将法号不要了,赔你一个孙子。
贾母抹泪道:也只你敢说这个话。
众人不解,唯有王夫人看着瘌头和尚,心里忽上忽下。李纨也怔怔的。
那癞头让将二人停在一间屋里,对着宝玉的玉念念有词,命将玉挂在房里,不许阴人冲撞,好生服侍。随后自己和跛脚道士出来。
他们老道庙里,却见王子腾正在庙里让人绑了马道婆出来,忙闪过一边。原来王子腾到了栊翠庵,却见马道婆被人捆住,塞了嘴,丢在堂上。心知有异,王子腾一审,立时水落石出,王子腾待要去贾府拿赵姨娘,却被瘌头和尚出来拦住,二人说明原来是来庙里找作祟的,看到他审案,就在一边听着。癞头道:“那赵姨娘也是个可怜的人,将军不如放过她。”
“你到为她求情。这马道婆也不是我抓的,我来的时候已经被捆住了,我对这僧道无意,是你门中的,交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