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说的太过含蓄,凤非白听得云里雾里。
宁卿卿瞟了一下其他人,“就是女孩子来的那什么,明白了吗?”
“女孩子来……”凤非白重复到一半,宁卿卿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说这么大干嘛?”
“你怎么了?”凤非白眯着眼,在她手心说话。
宁卿卿啧了一下,这人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今天这领悟能力就不是很高呢?就这么简单的事,女孩子来什么,还能来钱吗?
她也不是什么特别含蓄的妹子,就是突然一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说,抓了抓脸,贴着凤非白一口气道:
“我来月经了!”
“月经?那是什么?”凤非白的眼神里带着一点儿迷蒙。
说的这么明白,他还不知道?
宁卿卿想了下,对噢,古时没月经这个说法的,是叫什么来的,“葵水,懂了吗?”
这一次凤非白瞬懂,垂眸扫了一眼自己那沾满血迹的手指,默默不语。
宁卿卿看了一眼,也有点囧。
月经血弄的人家满手都是,好像是有点尴尬啊。
凤非白看一眼后,收回手,抱着她朝另外一个方向走,“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宁卿卿有点儿尴尬,自己那时顾着逃命,哪关注其他的事情,现在弄成这样,真的是难堪呀。
被凤非白抱着也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好似长了小刺儿似的,咚的一下从他手上跳下来,捂着屁股急冲冲地朝着前面搭建的临时帐篷里跑去。
后面一只大掌捉住她,宁卿卿回头,瞧见还是凤非白,急道:“还拉着我做什么?”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凤非白问道,宁卿卿不答,反正不会说什么好话。
凤非白也不需要她搭腔,“像只屁股被捅烂的鸭子。”
“……”
这评价,宁卿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脑补了一下自己的样子,真是无比的形象。
凤非白将她捞起来,屁股朝着自己这边,原本的印子就看不到,他走到帐篷那,朝着旁边一个九霄殿的女弟子吩咐道:
“去拿月信带过来。”然后就抱着宁卿卿进了帐篷。
女弟子呆怔地望着七王爷就这么走过去,给她留下这么一句话,顿时风中凌乱。
凤非白是走到门前才吩咐她的,她之前都低着头,没看到他抱着宁卿卿。
边走边想,月信带这个东西,拿了给七王爷用吗?
“你这也太奔放了吧。”宁卿卿进了屋子,望着凤非白那张高冷的面容,这人怎么就脸不变色,说出“月信带”三个字呢?
凤非白望着她,“难道那东西不叫月信带?”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她是女的,你这么跟她说,不太好吧?”
“难道她没用过?”凤七王爷皱眉。
宁卿卿没话说了,人家可比她看的开多了。
把她放到床上,宁卿卿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套衣裳,然后望着凤非白,“王爷,我要换衣服,你出去一下。”
“你还有哪儿是我没见过的。”凤非白气定神闲地坐下,没有一丝儿要出去的意思。
见过是见过了,可是这不是还有点别扭么。
宁卿卿坐着湿湿哒哒的衣服不舒服,可看到凤非白坐在那儿,又不想换。
要是没血也就算了,这一裤子一裙子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