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学生越聚越多,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们。
红袍、蓝袍与白袍的新生,一起挑战白袍老生?
看上去挺有意思的!
“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的没看见你在这里!”一个略有些慌乱的女声响起:“真是对不起,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郑清扭头,眨眨眼,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个刚才消失在空气中的瘦小白袍正抱着腿蹲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抽冷气。
而一个身材修长,红色短裙,黑色高筒靴,留着酒红色大波浪,有一对黑色大眼睛的女生正手忙脚乱的站在一边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我正在玩儿牌,没看到前面有人。”女生一脸歉然,但手中那副淡蓝色的纸牌刷刷的响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没,没关系。”瘦小的黑袍,咬着牙,抽着气,很没底气的一偏头,盯着女生手中寒芒闪烁的蓝牌。
“啊!流氓!”玩儿牌的女生一声惊叫,一手挡住自己的短裙,一手抓着自己的牌,飞起一脚,重重的踹了出去。
瘦小的阿尔法男生捂着自己的下身,鼓着眼珠子,张着嘴,无声的抽着气。
围观者齐刷刷打了一个寒颤。
郑清咽了口唾沫,头顶的呆毛飞快的萎靡了下去。
“是他眼睛乱飘的。”女生嘟着嘴,依旧一脸歉然,只不过那副蓝色纸牌依旧刷刷的在她手中翻飞,好像风车一般。
“这位同学不要紧吧!”旁边一个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哪位同学搭把手?他似乎摔得挺重!”
郑清循声望去,一个身材高大的蓝袍男生扶着刚才被蓝雀撞到的干瘦男生,拽着他一条胳膊,架在一边,嘴里不断说着去校医院,眼睛却一个劲瞟向场地中央,脚下丝毫不见动弹。
几个蓝袍吆喝着,簇拥上去,将那个干瘦的男生围在中间。
环顾四周,郑清咧着嘴,傻笑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心底却有种异样的冲动在翻滚,咆哮。
林果嚎啕大哭。
蓝雀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金白袍的阿尔法老生嗤然一笑,慢悠悠的晃晃食指,笑道:“虽然很赞叹诸位的举动,但这是阿尔法内部的事情,几位校友是不是有点过界了呢?”
他在校友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滚你个鳖犊子,要打就打,不打就滚!”张季信微红的脸膛越来越亮,双手一松一紧,很是不耐烦的吼道。
郑清顿觉大爽。
这个金老生脸色一僵,继而一沉。
虽然长久以来的矜持让他咽下了嘴里的粗话,但那副阴沉的面孔比任何时候都清晰的显出自己的态度。
静默片刻,他最终缓慢而坚定的询问:“这么说,诸位决意玷污弗里德曼爵士的荣耀了。”
“谁是弗里德曼?”张季信很不耐烦的嚷道:“不要张口闭口弗里德曼,好像他是你爹一样。”
围观的学生轰然大笑。
几个蓝袍甚至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大声叫好加油。
这个金的阿尔法学员完全没料到会在语言上受到这样的侮辱,脸色涨红,浑身气的抖。
啪,啪,啪!
街道上数十米范围内的路灯纷纷炸裂。
昏暗的天色重新降临。
围观者惊叫连连。
金白袍清晰而低沉的声音在街道上空盘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