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只鸟儿的鸣叫打破了寂静。
鸟儿孤独的在长空鸣叫,它需要寻找到食物,否则明天就会是它被冻僵的日子。
它飞啊飞,终于找到了一片树林。
树林里有食物,这算是个好消息。
它落在了大树上,迫不及待的搜索着。
它飞了下去,在大树下一阵踱步,不禁欢喜的鸣叫一声。
有草籽啊
它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然后草籽被啄进了嘴里。
只需片刻,它就能给自己补充完今天需要的食物。
但一双冰冷的眼睛却盯住了它。
弓弦缓缓拉动,箭矢骤然飞出去。
“中”
鸟儿被一箭射穿,倒在地上轻轻的颤抖着。
它的嘴缓缓张开,一粒草籽还残留在其中。
一个大汉缓步而来,他单手握住箭矢,单脚踩住了鸟儿,用力一拔,箭矢就脱了出来。
同伴问道“你不要这只鸟”
“没肉,要来何用走,咱们回去”
大汉穿着皮甲,头上只有额上和耳朵上面有头发。
头发梳成小辫自然垂下来,看着多了些彪悍的气息。
两人边走边说话,缓缓走出了树林。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平地,此刻平地上的帐篷一顶接着一顶,一眼看不到头。
战马轰隆从侧面冲了过去,几百骑兵欢呼着奔向远方。
这是游骑。
而能享受这等规模游骑戒备的,自然就是辽皇耶律洪基。
大帐内很宽敞,而且很暖和。
耶律洪基长的还算是英俊,而且他很年轻,目光转动间,看着眸色乌黑,如点漆般的让人不禁想多看一眼。
他在看书,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书页,目光微动,就抬起头来看向帘布那里。
轻巧的脚步声传来,随即帘布被掀开。
一个穿着金边长裙,头上有金饰的妙龄女人走了进来。
这女人肤色白嫩,笑意盈盈。
“皇后来了。”
女人正是萧观音。
行礼后,两人就随意说话,气氛渐渐好了些。
只是萧观音觉得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回到过去那种亲热的状态,她心中恼怒,咬着红唇发狠。
“陛下,上次那人胡言乱语呢。”
前年辽使在大宋皇宫里发狂,说和皇后私通。
消息当时被封锁了,可后来却不知怎地漏了出来,然后耶律洪基大怒,当即把使者全家都用战马拖死,然后让一支骑兵反复踩踏,直至变成肉泥。
可哪怕是如此,耶律洪基依旧觉得不能解恨,和萧观音之间的关系也出现了些裂痕。
耶律洪基嗯了一声,男人的独占欲让他不肯低头。
要么你放下身段来哀求,要么就继续冷着。
萧观音见了就知道此事还得慢慢磨,就起身告退。
她咬紧了银牙,心中把那使者恨之入骨。
据说那使者是疯了,可一个好端端的人是怎么疯的
萧观音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可耶律洪基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所谓空穴不来风,若非是你不规矩,外人怎会yy你
“臣妾告退。”
萧观音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