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观里的人说了,这两日他们都在弄药,说是能治包拯的病。”
消息传得很快,那些名医们不禁都笑了。
“道人就是道人,原来某以为舍情是虔心于道,谁知道竟然也不安分。只是他懂什么医术”
“他懂,他懂的医术却是杀人的。”
“道人竟然要抢我等的饭碗,可笑啊可笑,今日便看看他们的拙劣。走,诸位,咱们一起去看看。”
“哈哈哈哈”
一群名医在笑着,他们不走了,集体去了包拯家附近等候消息。
同行是冤家,而舍情是道人,道人来治病要悬赏,这是跨界
这里是大宋,不是后世的演艺圈,你别想搞什么影视歌三栖。
否则不管你是几栖动物,这些名医分分钟都会教你做人。
而在包家,舍情把几位老道人介绍给沈安,说道“道兄,这几位道兄和贫道相交多年,人品贫道能担保。”
沈安看着手中的一个瓷瓶,觉得舍情搞科研是行家,是天才,可在人情世故上却是白痴。
你担保
若是这药有问题,你来替他们扛
舍情极为认真的道“这药方贫道也斟酌过,加了两味。每日吃两次,一次两粒即可。贫道从昨日开始服用,每次五粒”
他很健康。
在停止服用丹药后,大抵是身体排毒起了作用,如今的舍情看着很是精神。
这年头也有试毒一说,而超剂量服用更是家常便饭。
沈安看着舍情说道“此事不可出偏差,至少无毒”
舍情认真的道“药方贫道仔细推敲过,贫道作保。”
“把那两个重犯带来。”
随后那两个本是该死的重犯被带了来。
不管是作为重犯,还是作为心绞痛患者,他们的生命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而沈安此刻拿他们来做实验,也是和赵祯争取了一番。
剩下的就是等待。
两个大汉被要求干活,在烈日下干活。
沈安等人就在屋里等待。
冰盆在散发着凉意,沈安以手托腮在打盹。
这几日他每天睡眠不足两个时辰,太困了。
“犯病了”
外面一声大喝,刚才还在打盹的沈安第一个冲了出去。
两个大汉中的一个倒在地上,看着很是痛苦。
“别动他”
沈安瞪大了眼睛,喝退了准备去的仆役。
“他在等什么”
一个老道士不忍的道“治病救人,见病就该救治,他在等什么”
舍情淡淡的道“他在等一般的病人犯病了不可能马上得到救治,他在等这个时辰”
“原来如此。不过这也太残忍了些。”
舍情摇头道“此二人都是重犯,死有余辜之辈。”
“死有余辜吗那贫道倒是错怪了沈安。不过还是不忍看。”
“他做事不会出错,你等安心看着就是了,只是那药的药效如何,还得看对症。”
“药理不会错,原先的药效平淡,可增减了几味药之后,定然立竿见影。”
“这种心疾若是不出手,稍晚也会自行恢复,他该出手了。”
“喂药”
沈安等了大约半分钟,大抵就是病人自行拿药出来吃的时间。
郎中过去,拿了两丸药喂了大汉,然后开始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