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子情深
赵仲鍼压住心中的鸡皮疙瘩,一路去了榆林巷。
才进榆林巷,赵仲鍼的脚步就加快了。
杨沫看着他急匆匆的模样,心中不禁暗自叹息着。
这是对宫中没有一点儿感情和留恋啊
嘭嘭嘭
赵仲鍼亲自去敲门,捶的大门震天响。
“找死呢”
大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陈洛刚准备叫骂,就被赵仲鍼一把推到了边上。
“某弄小郎君”
陈洛欢喜的道“郎君,小郎君来了。”
杨沫干咳道“以后这称呼是要改改了啊什么小郎君我家小郎君如今可是进宫了,哪小了”
沈安没想到赵仲鍼竟然出宫了,他甚至揉揉眼睛,诧异的道“逃出来的”
赵仲鍼不禁大怒,“谁能逃出来”
他从小就在皇城外生活,对皇宫的印象都来自于父亲的癫狂。
所以从小他就有些印象,觉得皇宫不是好地方。
这几日他在皇宫中看似平静,可却一步不敢走错,包括对乔二的手段都是小心而隐忍。
“他以为我不知道可笑。”
赵仲鍼先是吃了一大碗汤饼,然后才说着自己在宫中的遭遇。
果果在边上,双手托腮,双臂压在哥哥的腿上,好奇的听着。
折克行在门外喝酒,一壶淡酒被他喝出了茅台的小心翼翼。
“他当我小,以为看不懂那些眼神。”
赵仲鍼打个饱嗝,“只可惜为了坑他,这几日都没吃饱。”
这娃还是下药了
虽然赵仲鍼没说,但沈安已经嗅到了一股子挖坑埋人的味道。
“下药了拉了还是没拉”
“不拉,又拉。”
果果觉得他们在打哑谜,就恼怒的用手肘敲打了哥哥的腿一下。
沈安捂额叹息,心想你现在学乖了,知道先便秘,再拉稀,这样没人能发现问题。
便秘必然难受,然后会去寻求各种办法。
结果办法真的来了,不拉则以,一拉惊人。
“官家的身体如何”
“不知道,不过最近心情极好。”
“如此就好。”
两人断断续续的说了些彼此的事,闻小种在外面说道“郎君,发解试有了结果,那些考生打起来了。”
“为何”
沈安觉得有些不对劲。
“考试之前有人说题海之法是邪路,和人打赌自己能过,结果落选,就恼羞成怒,和人打了起来。”
卧槽
谁那么有才
沈安兴致勃勃的和赵仲鍼去观战,等到了东华门外的十字街头,就看到两帮子人正在群殴。
两边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边上的巡检司军士在喊住手,可没人听。
一帮人是过了发解试,正在意气风发的时候;另一帮人是名落深山,得等下一科再来,胸口里憋了一口老血,谁都不买账。
巡检司的人拔刀威胁过,无用。眼瞅着他们渐渐失去理智,下手越来越狠,心中急的不行。
“沈安来了。”
有人喊了一嗓子,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
“他们竟然不打了”
两帮人都停手了,齐齐四处张望。
“见过待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