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赵宗谔和他也不对付,他的毛病更严重,难言之隐。可沈安只是一个炒黄豆就解决了他的问题,据说现在在床上生龙活虎的。家中都供奉着沈安的牌位,每日三炷香
“知道。”
任守忠放低了姿态仔细听着。
“每日用艾草煮水泡脚,用布装着艾绒包头坚持下去。”
前面有内侍在迎接,沈安对任守忠点点头,然后走了过去。
内侍的眼睛很大,看着很傻很天真的模样,笑起来更是喜庆。
“某王崇年,是小郎君身边的人,见过待诏。”
王崇年看了后面的任守忠一眼,低声道“小郎君说了,官家的身体有些虚弱。”
只是一句话,但内容很丰富。
虚弱,那就不是一朝一夕的毛病,而是长年累月导致的。
这种病一时间没办法,只能慢慢调养。
沈安知道赵仲鍼让王崇年出来传话是在冒险,他低声道“回去告诉他,别管。”
把赵祯的病情传递出来,这事儿犯忌讳,若是被知道了,赵允弼等人马上就会发飙。
王崇年笑眯眯的道“待诏放心,某办事小郎君很放心。”
看来这是赵仲鍼新近找到的心腹,沈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王崇年,不时的问几句话。
任守忠在琢磨着沈安给的方子,倒也知趣,不来打扰他们说话。
“你是怎么进的宫”
“某家中穷,爹爹说某太能吃,不好养”
王崇年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我爹爹杀鸡的时候,顺手一刀就割了某的东西,就用鸡毛杆子捅在那里,顺手还抹了一把柴灰然后就用那鸡给某吃了补身子”
沈安只觉得心中发寒,可王崇年却是满不在乎。
这种割法,能活下来就算是幸运。而进了宫中之后,能被赵仲鍼看中更是幸运。
“你的运气不错”
“是。”
一路到了寝宫外,王崇年竟然也跟着,这让沈安的心中有些没底。
赵仲鍼那厮是想做什么
“圣人,沈待诏来了。”王崇年在殿外通禀。
“你来了。”
曹皇后显得很是云淡风轻,仿佛病倒的不是自家夫君。
“是。”
沈安很纠结,作为一个假郎中,他担心自己哪天被人揭穿了,然后身败名裂。
可在看到赵祯之后,他觉得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眼前的帝王躺在床上,他的双目无神,察觉到了沈安进来,他微微动了动眼睛,说道“朕还好。”
他不喜欢沈安说的那些,什么清心寡欲,什么远离女人。
什么都不享受,那还是人吗
“是。”
沈安没法,但曹御姐就在身后,他必须有所作为,否则就是莫不关心,敷衍了事。
“陛下,您这病恕臣直言,无需诊脉”
“咳咳”
侧面一个咳嗽声打断了沈安的话
这谁那么没礼貌
“老夫王翔。”
这是个四十余岁的男子,胡须很长很光亮,头发乌黑亮丽,面色淡然。
“此次给陛下诊治是老夫为主,听闻待诏医术无双,某想请教”
随即一堆术语就出来了,什么经络,什么补泻,什么温凉燥热
曹皇后就在边上看着,她也很想知道沈安的医术是否真的那么神奇。
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