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杀了他。”
赵曙笑道“那等人,死不足惜。”
“昨夜之事爆出来之后,宗室里的牢骚少了许多。”
张八年昨晚很忙,一边要盯着沈安那边,一边要盯着宗室的反应。
“他们怕了。”
赵曙说道“此次我只是旁观,看着大郎和沈安两个年轻人操持。他们经常说什么革新,可革新何其艰难,庆历年间的革新是发大水,一发不可收拾,从吏治到整顿军中都是一气呵成,恨不能一夜之间就见到成效可却失败了。”
“范文正有勇气,可谋略却差了些。”赵曙有些唏嘘的道“看看大郎他们,先从宗室开始,这是家事,群臣不好管吧然后他们就取得了成功。等以后再要去动其它地方时,宗室就成了例子。”
张八年钦佩的道“是啊宗室都改得,你们为何改不得有了这句话,有人怕是要头痛了。”
“头痛了好啊”
赵曙笑道“两个年轻人就让他们焦头烂额,可见革新不在于威望,而在于手腕。从小到大,这才是最好的法子。大郎确实是长进了,沈安那厮又打断人的腿了”
“是啊”张八年也麻木了,“昨夜他踩断了那人的腿,不过另一条腿却是大王踩断的。”
“大郎啊”赵曙淡淡的道“我记得沈安的功劳极多,都是他踩断的吧。”
张八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应道“是,都是沈安踩断的,臣对外就那么说。”
官家这是耍赖啊
“官人”
他刚想告退,就听到了高滔滔的声音。
竟然喊出了官人这个老称呼,可见高滔滔的心情之急切。
赵曙捂额道“何事”
老婆这般惶急,多半是听到了些什么。
高滔滔进来,急切的问道“他们说大郎杀人了”
这是哪跟哪啊
这谣言真是传的没边了。
赵曙坚定的道“没有的事。”
高滔滔松了一口气,“还有人说大郎打断了人的腿。”
“没有的事。”赵曙依旧否认。
“那是谁”高滔滔纳闷的道“那可是宗室中人,算起来和您还是远方堂兄弟呢”
“沈安踩断的。”赵曙毫不犹豫的把锅丢在沈安的背上。
“沈安啊”高滔滔终于笑了起来,“那人就是个顽皮的。不过他的功劳可够吗”
这都成潜规则了,张八年不忍再听,就告退。
出了殿内,身后传来了赵曙的声音“他的功劳积累了不少,足够了,还有些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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