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醒他还有一个末相的官位空着,可以为包拯谋划这个职位,比欧阳修的参政知事强。
“某知道,你少管。”沈安当然知道这事,只是他做事喜欢有几手准备,而且不习惯被人知道自己的谋划。
“去吧去吧,别和你爹闹腾。”
沈安担心这对父子迟早会打起来。
“不会,家父已经不在意那事了。”
王雱很是得意的出了大门,然后转身就跑了进来。
“干啥?要上茅厕?”
沈安站在大门内回头,就觉得一阵风从身边吹过,有人冲了进来。
“谁?”
“是老夫!”
王安石站在那里,指着往后面跑的王雱喝道:“逆子,今日你再跑,某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卧槽!
这是怎么了?
沈安有些懵逼,心想王雱刚才不是说老王已经原谅他了吗?这怎么都打上门来了?
王安石也没追进去,就站在门里,对沈安苦笑道:“这孩子就喜欢那个女人,可她是嫁过人的,如何能做王家长媳?”
王雱是长子,长子娶一个二婚的媳妇,在这个时代大抵有些让人侧目,甚至会被人嘲笑。
呃!
沈安尴尬的道:“王公,元泽……此事……”
作为后世人,他觉得这事儿能接受,可那是后世啊!
老王以后定然是重臣中的一员,重臣看重名声,长子娶个二锅头,这个有些膈应!
王安石叹息一声,眼角的皱纹深了些,“元泽的性子倔,你等好生劝劝他吧,若是不行,老夫去寻那女子说话。”
“别啊!”
沈安赶紧劝道:“王公,您若是去见了那女子,那女子多半会羞愤离去,元泽……”
王安石一拍脑门,“老夫都气糊涂了。是了,元泽到时候定然会绝望,弄不好会永不归家……罢了罢了,安北,你们兄弟……老夫就指望你去劝劝他了。”
你指望我?
沈安觉得自己劝不了王雱,“王公,若是劝阻了此事,几年之内元泽都没法恢复。”
王雱就是承受不起打击的典型,王安石自然了解。
“罢了罢了。”
王安石叹息着出了沈家,沈安唏嘘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过我家芋头一看就乖,想来以后不会让某操心。”
闻小种回来了,“郎君,王郎君从后门跑了。”
“知道了。”
沈安负手回去,闻小种听到他竟然在唱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闻小种一下就痴了。
“某为何活着?”
沈安回头道:“活着就是活着,找不到理由就努力找,总是能找到的。”
闻小种点头,觉得这话颇有道理,“郎君这话让小人醒悟了。”
人活着的理由目标各不相同,找不到就再找一个,哪怕是为了美食也好。
这就是沈安的人生哲学。
闻小种觉得沈安就是自己的人生导师,见他洒脱,就问道:“郎君,那您现在最想做什么?”
“现在?”沈安笑道:“某现在就想去逗逗芋头,逗哭了就跑,哈哈哈哈!”
“归信侯,辽使要准备回去了,官家让您去送送。”
随后宫中来人,打乱了沈安的计划。
……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