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安却纹丝不动,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就盯着谢义,“一万四千贯!”
谢义笑了笑,觉得这厮是在作死,然后就抬头。
只是两声,两个泼皮就倒在了地上,闻小种依旧站在那里,仿佛从未动过。
谢义的脸颊颤抖了一下,吸吸鼻子,问道:“你……你是谁?”
这两个泼皮在附近可是以能打著称,可在沈安的一个随从面前瞬间被击倒……
沈安微笑道:“某沈安……”
“沈县公。”谢义浑身打颤,马上就跪了下去,“某心黑,不,某是无心的……”
“谁在你的背后?”价钱沈安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是谁在背后想弄陈忠珩。
“有!”谢义刚想说出来,沈安拿起一个炊饼堵住了他的嘴,起身道:“跟着来。”
谢义心中一凛,竟然乖乖的起身跟在后面,哪怕后门离这里不远,他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沈安下手够狠,以往那些断腿证明了这一点,不想找死就照做。
一路出去,沈安就站在角落里,谢义过去跪下。
“说,是谁?”
沈安看着人来人往,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谢义低头道:“是蒋都。”
“蒋都是谁?”沈安看到一个小贩背着许多面人过去,就指指,闻小种心领神会的过去叫住了小贩,问道:“我家小娘子和小郎君买哪一种?”
小贩问了果果和芋头的年龄,然后推荐了几种面人,闻小种全买了。
“蒋都……是宫中的内侍。”谢义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某……沈县公饶命,某是被逼无奈,某……真是被逼的。”
沈安叹道:“宫中的内侍多了去,难道要让某去一个个的问吗?蒋都是谁?”
“是官。”谢义抬头道:“在宫中有些势力,小人不敢拒绝。”
“你是因为有钱拿,所以不好拒绝吧?”沈安突然问道:“若是那个老陈不买这处呢?”
设套必然是全套,而且要卡着陈忠珩的储蓄坑人。
就是要让你借钱!
而陈忠珩常年都在宫中,哪里知道外面的房地产市场是啥样?
这个也不打紧,他可以找沈安请教。
可这货却是老房子着火了,觉得太过麻烦沈安,就自己出来寻摸房子,这不就被对手给坑了。
“他若是不买这处……那小人手中还有好几处,价钱都是差不多的。”谢义有些忐忑。
“那就对了。”那人就是卡住陈忠珩的财产上限三千贯左右,让他不得不去借钱。
“手段不错。”
谢义突然抱住了沈安的双腿,嚎哭道:“小人是被逼的,沈县公饶命。”
“老子不准备杀你。”沈安踢开了谢义,说道:“你照样卖房,懂不懂?”
谢义泪眼模糊的抬头,“小人不懂。”
“一万四千贯,把房子卖给老陈,至于原因,你就说房主要急着去南方做生意,急需本钱……”
“一万四千贯?”谢义知道自己要添补两千贯,不禁肉痛的闭上了眼睛。
“赶紧!”
沈安急匆匆的回家,把面人给了果果和芋头,两个大小孩子都欢喜的不行。
“官人,很好看呢!”
杨卓雪眼中的艳羡让沈安想拍自己一巴掌。
这个媳妇还年轻,也喜欢这些东西啊!
“你等着,晚些为夫再买几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