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默然。
是啊!
算算沈安以往的战绩,杀敌数量真的不少,三千人压根就排不上名号。
“怪不得这人被称为名将,看看这些战绩,再看看他……压根看不到一点骄狂。换做是旁人,怕是早就得意忘形了。”
“比不得啊!他数次和辽人大战都胜了,甚至还跑到范阳城下去校阅麾下,大宋百年,除去当年北伐时,何人有此壮举?”
“他的兵法最是厉害,若是能学了皮毛,想来也能纵横一时。”
“那些人说沈安有权臣的苗头,某看就是在拈酸吃醋,妒火中烧。”
“对,沈安才二十多岁就有此成就,他们有的须发都斑白了,还是厮混度日,这心中煎熬啊!”
“来了来了。俘虏来了。”
战俘来了。
一队队战俘缓缓走来,他们神色枯槁,眼神惊惶。
“是辽人!”
有人惊呼道。
“娘……”一个孩子躲进自家母亲的怀里,哭嚎了起来。
这是害怕了。
“别怕别怕,这些辽人都被咱们打败了。”
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看着那些辽人,眼中多了骄傲之色。
曾经的汉儿就是用这种目光看着那些异族,他们骄傲而自信,从不畏惧什么。
一个辽人突然神色激动的吼叫着,围观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动手!”
看押的军士怒了,冲上去就是一顿拳脚。
等他们离开时,这个辽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沈安和胡西呈站在一起,边上有人说道:“那辽人先前说辽皇会大举南下,会踏破真定城。”
“撒比!”
沈安骂了一句胡西呈听不懂的话,胡西呈却呸了一口,骂道:“有老夫在,他这是痴心妄想!”
沈安笑了笑,说道:“这等话听听就是了,胡运使,后续会有援军到来,河北路准备好了吗?”
他侧身看着胡西呈,神色凝重。
这是一语双关。
河北路不但要准备食宿,还得要准备好迎接可能的大战。
“耶律洪基不敢赌国运,但咱们总得要做好准备。”
胡西呈说道:“老夫已经令人去各地报捷,提振军心士气。”
“好!”沈安点头道:“趁热打铁,正当其时啊!”
胡西呈的这一招很是及时,沈安心中欢喜。
“京观之事,有人嘀咕,被老夫痛斥!”
两人一起进城,胡西呈不屑的道:“那些人旁的不会做,就会挑刺,就会打压别人,老夫却忍不得。”
这位确实是不错啊!
沈安觉得胡西呈除去有些保守,不知兵,其它的还不错。
不过想想也是,河北路何等的重要,赵曙安排胡西呈来此,自然有他的考量。
两人进城,沈安把此战的过程详细说了。
“这般危险吗?”
“将士们如此勇敢,让人痛心呐。”
旋即府衙里传来消息,转运使令准备酒肉,犒赏此次出战的将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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