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亮单手捂着酸痛的腰,很有感触的道:“当年修筑堤坝时,那些役夫一筐筐的把泥土抬上去,若是有此物在,只管从下面吊上来就是了,省力不少啊!”
稍后沈安来了,赵曙看着他,突然就笑了起来,“这是在家里写字?”
陈忠珩指指沈安的眉角,那里有墨痕。
沈安苦笑道:“臣子调皮,不好教授。”
不学习就是父慈子孝,一学习就是鸡飞狗跳,沈安现在也体验到了这种滋味。
在场的大抵都体验过那种心情,所以都在笑。
“那个吊运货物的东西叫做什么?”
“吊车吧。”
沈安只是随口一说,赵曙却赞道:“吊车,是该叫这个名。”
“此物有大用,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赵曙看了宰辅们一眼,心情有些沉重。
又立功了的沈安不好办啊!
“臣子喜欢玩耍,见到……”沈安看了包拯一眼,“见到了包绶上屋顶就想学,臣溺爱孩子,就想了这个东西……”
包绶又上房了?
瞬间曾公亮觉得有煞气,回头一看却是双拳紧握的包拯。
包绶药丸!
沈安的心情不禁大好。
赵曙却很是无奈,“就是为了给芋头玩耍?”
“是啊!”
沈安当时真的是这般想的。
至于什么利国利民,一个人整日想着什么利国利民,怕是要疯了。
“你啊你!”赵曙看着沈安的脑袋,“朕真想看看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不时就能想出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宝贝呢!”
沈安干笑道:“就是瞎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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