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触怒了许多人,沈安不会坐视,而且他遣人告诉某别插手,那天他还进宫了。”
嘶!
王安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为父还以为这个法子是官家和宰辅们想出来的,竟然是沈安吗?”
“对。”王雱觉得朝中的君臣很蠢,“他们很蠢。”
王安石脖颈上的青筋蹦跳了一下,吴氏赶紧劝道:“官人快喝酒。”
喝吧,喝多了你就不生气了。
王雱淡淡的道:“沈安此举看似在为他们解困,可里面定然有东西,某想了许久,唯一的破绽就是科举和非科举。爹爹,各部中非科举的官吏不少吧?里面有不少都是各部的顶梁柱。旁人做官几年就走,他们却要做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不动窝,这样的官员一旦得了个由头升官,爹爹,就算是权发遣又如何?当这样的人越来越多……”
“科举危矣!”
王安石举着酒杯喝了一口,面色发白,“好一个沈安!好一个沈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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