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顺忽而放下了书:“爹,你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周佐很高兴,他今天的话都好有道理。
却听周顺继续说:“我好像好久都没联系扎针了……”
周佐再次当了一回试验品,虽然并不如以前那么疼,但平白无故地挨了几针,心里真的很受伤。
到晚饭时周佐悄悄拉过李氏,得意地说“你不用太担心阿敏的事儿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挑挑眉:“校尉,被我搞定了!”
“真的?”
“当然,我对他可是比岳父当年对我还凶残一百倍!”周佐揉揉腰:“娘子啊,你好好想一想,那可是校尉,怎么会像我一样那么厚脸皮呢,你都不知道我跟他谈完,他的眼神有多吓人,我回来半天都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呢。”
李氏松了口气:“做得好,”可转眼又有点不确定:“你说咱们这样做,对吗?”
毕竟是校尉啊!
周佐脱口而出:“你要相信上好的药材都是经得起炮制的。”说完有些郁闷,他真是被儿子背书洗了脑!
想他以前引以为傲地是在酒桌上随口说点妙言妙语,现在居然沦落到拿药材说事了!
“娘子,我要求今天喝点酒!”周佐可怜巴巴地请示。
李氏装作没有听到:“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不是劝我,不要总忙活别人的衣服吗,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那我这么厉害,不是更应该喝两杯了!”周佐很高兴。
李氏依旧不理他:“所以啊,我打算给蓉儿的孩子做几套衣服,稍微做大一点,可现在这些布都不太适合做孩子衣服,不如等过两天到了蕲州,你陪我去买点布?”
“还买?!”周佐简直要崩溃了。
“你有意见?”李氏反问。
周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想做事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拦过你。”他挠了挠头,不死心地继续说:“我今天想喝酒呢……还想请王金一起的。”
“说真的,我觉得王金这孩子也不错,人老实、听话,你想想,关键是为人豁达,不拘泥什么姓氏,都改了姓了,说不定能同意当上门女婿呢,你觉得怎么样?”阿敏越来越呆了,还是找个老实点的好。
李氏这才认真了起来:“他照顾小黑也很尽心啊,”勉强地点了点头,“那你一会儿少喝一点,不要乱说话。”
偏巧王金听到了这几句话,躲在马车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了,忙偷偷跑远了。
钱军师明明告诉他,周大夫以后会是校尉夫人的!
所以当周佐带着酒过来打算和他聊人生的时候,他苦着脸直接对周佐说:“我想跟您说个事情,不过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周佐来了兴致,少年发愁的也不过是婚姻大事。
“校尉大人应该是对周大夫有意。”王金低声道。
周佐愣了下,脸色淡了几分,他一听这话便知道王金不能考虑了:“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下午我跟着周大夫去给程四小姐看病,回来时校尉就和周大夫去河边散步了。”接着王金违心地说:“两个人远远看过去很是相配,聊得……很开心。”
周佐抓着王金的手,震惊极了:“你说是看完病,校尉把阿敏叫走的?”
“你十分确定是回来的时候?”
“是啊。”王金狠狠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在他打击完校尉之后了,而阿敏回来之后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