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嘴唇,最后只得应了一声跟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
时药撑着塞了铅块似的脑袋,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奇怪我这是怎么回事头为什么这么晕”
时药半眯着眼皱着细眉,自言自语地咕哝着。女孩儿在柔软的大床上坐了大约两分钟,当理智慢慢归拢,一同回归的前一天晚上的记忆和那些零碎的画面
“亲亲你也可以么”
“你是吃了豹子胆了么,兔子”
“可不可以吗就、就一下”
而除此之外,还有那样的影像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她坐在冰凉的石凳上,看着面前的男生俯下身直到自己面前,那低哑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直贴到耳边,她听见戏谑的笑声像是从天边传来的
然后下一刻,那张再熟悉不过的俊美面孔突然出现在距离她不过咫尺的地方,呼吸相闻,唇也慢慢贴近
时药呆若木鸡地在床上坐了几十秒之后,突然“嗷呜”一声哀嚎,然后直接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你疯了吗时药你一定是疯了、或者干脆就是把果酒都喝进脑子里面去了吧不然你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做出那种事情啊啊啊啊啊”
时药羞愤到了极致,抱着柔软的被子在床上打起滚儿来。
半晌后她才戛然一停,从被子间慢吞吞地露出半张小脸,绝望地盯着天花板
“所以到底亲了,还是没亲呢”
就在此时,房门方向突然传来了声低笑。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当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