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你不必说了。”
夜西戎看着她,眼神很深。
贝飞却回避了他的视线,假装不在意的说道,“我只不过随便问问,你不用那么正经回答我。”
她放在杯子下的手微微的紧了一些,又随着自己的呼吸慢慢的松开,“现在我们撇去从前的一切,只从现在出点去想事情,以后你是1国的总统阁下,而我可能是一个无名小卒,我们之间天差地别,以后……就各自安好吧。”
夜西戎垂下了看着她很深的视线,淡淡的说道,“我做不到。”
“嗯?”
“我说我做不到。”夜西戎重复到。
贝飞有点不敢置信。
而他也作了解释,“不管你是莫笙还是贝飞,我都要保护好你。”
好一会儿贝飞才憋出一句,“随便你。”
这算是贝飞的一种妥协吧,其实她从没对谁妥协过。
当然夜西戎不懂,而她也不会多说,所以又是一阵沉默。
再后来,是夜西戎先开口,“对了,你说当年是你父亲打电话叫你回来的,他可曾说过什么?”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贝飞也想了起来。
她原本不想说的,可看着夜西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我爸给我打电话说,让我赶紧回国,说家里出事了,并且交代说,如果我回去后见不到他,就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他留下的东西。”
“你还记得是哪里吗?”
贝飞郑重的点了点头,“记得。”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夜西戎有些担心。
贝飞却说,“能找到,明天我就去看看。”
“你的身体还需要休养才行,等彻底好了后,再去找也不迟,不差这两天。”
“你还真是嗦。”贝飞吐槽了一句,“我都说了没事了,而且我现在怎么可能静下心来在这里休养?再说了,只是去拿个东西而已,不会把我累到的。”
在夜西戎还没开口前,她又补充道,“而且就算你不允许,我也会去的。”
这句话到是真的,夜西戎最终只能妥协,“那我陪你去吧。”
“不……”
“就这么决定了,你早些睡吧,明天等医生给你做过检查后,确定可以外出,我再带你去。”夜西戎往沙上微微一靠,闭上眼睛便说道,“晚安。”
贝飞看着他靠着的样子,最终只能收回了话,静静的看了十几秒。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突然没有那么慌了。
她估摸着是因为有人陪自己说话了,完全不是因为这个人是夜西戎的关系,贝飞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没一会儿,她当真困了,总算睡着了。
而且是第一次和一个不熟的人呆在同一个房间,也能睡着。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的性子,从回来后就这样了。
回到贝家的时候,她高烧了一场,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父亲告诉她,她只是失忆了。
父亲对她很好,可那个家,却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和。
那些个哥哥姐姐总会在私底下有小动作,贝飞是个聪明的人,三两下就看穿了这些人的小伎俩。
她很方案,被陷害过几次后,就开始抗拒,也就造成了她后来的孤冷的性子。
对谁都不会热情,也不会和谁特别的交心,且独来独往的,没什么朋友。
和夜西戎……最初的时候是互相对才华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