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每一次李虎试图爬起来,都会被屋子里那只活泼过头的土鸡恰到好处的踩一脚,不是踩腰就是踩头。
倒不是那只鸡力量多大,而是长年累月的放养,它的爪子跟鹰爪一样坚硬锋利,抓到李虎后腰,他就哆嗦一下,向下躲避。这样一来,尴尬了。
孙盈盈虽然也谈过恋爱,但是那是一次无疾而终,连手都没牵过的恋爱。她从没跟男人这样的亲密接触过,要不是身为医生,她甚至对男人身体的奥秘都不理解。即便如此,也始终止于纸上谈兵的程度。
当李虎沉腰的瞬间,那条毛虫紧贴孙盈盈,要知道那里可是异常敏感的地方,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说话间就支起了帐篷。李虎心里暗暗叫苦:“唉,糟了。”
而这个时候,孙盈盈则觉得这隔着衣服的触感有点发烫,还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抵着自己。起初她很纳闷:“这家伙口袋里装的啥?”
但很快的,她意识到那并不是李虎口袋里装的东西,而是李虎身体的一部分是,她怒了:“李虎,你耍流氓!我要告诉我爷爷!”
李虎急忙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他这一句话没说完,那活泼的土鸡一脚蹬掉一只花瓶,扑棱棱飞到李虎头上,狠狠一踩。要不是李虎现在体质超凡,只怕头皮都被抓掉三层。
可李虎虽然没受伤,脑袋却因为那一爪子的蹬踩,狠狠垂下,好死不死,嘴巴正对着孙盈盈的樱唇。
吧唧!
李虎就这么无奈的、被动的亲了她一口。
李虎愣住了,孙盈盈也愣住了,屋子里一时只有鸡在欢快的叫着跑着。几秒钟之后,孙盈盈爆发出一声愤怒的海豚音:“啊!李虎你混蛋!”
她快崩溃了。
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居然就这么被李虎这混蛋夺走了,她心里那叫一个怒啊。孙盈盈虽然生在都市,可骨子里却很传统,从小就被孙易教育:“从一而终啊。”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李虎一骨碌爬起来,尴尬无比:“对不起啊。”
站在沙发边,伸手去拉孙盈盈。啪!孙盈盈一巴掌打在他手上,接着就眼泪婆娑。
“李虎,你混蛋!”孙盈盈跳起来,跑上楼去了。
整个客厅一片狼籍,到处都是掉落的鸡毛,有些还黏在鸡粪上。花瓶倒了,挂画掉了,沙发背上、扶手上到处都是鸡爪印。
李虎心里也怒了,指着那只眼神很无辜的土鸡:“你小子狠,给老子等着!今天不吃了你,老子就是你养的!”
此刻他心里无比愧疚,你看这事儿整的,本来是好心给孙老送吃的来,结果把孙盈盈给他很愧疚地看着楼上,楼上的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
李虎摇摇头,先抓鸡,再打扫,一点一点把客厅恢复原样,将那只该死的鸡丢进厨房里。
楼上,孙盈盈一边哭一边洗澡,她把自己的嘴唇差点咬脱皮。身上的鸡屎味怎么都洗不掉,于是她就一边哭一边骂:“该死的李虎,讨厌的李虎,恶心的李虎!”
洗完澡,孙盈盈穿好衣服下楼。这一回她可不敢穿睡裙了,长袖衫加长裤,全副武装。站在楼梯上,她愕然发现,客厅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而李虎正趴在地板上,用力的抠一块鸡屎。
这一幕让孙盈盈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在想:“哼,也算你有良心,知道收拾残局!”
其实冷静下来之后,孙盈盈也知道,李虎这一次来,一定是跟爷爷有关,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备用钥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