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虎道。
他俩的窃窃私语，蔡琳全听到了，趁老两口去盛饭，她低声道：“你们很喜欢在背后议论人么？”
口气很严厉，对谁都不客气。
李虎一愣，夏菲则脸红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很眼熟。”
蔡琳放下筷子，端起自己的碗拿出去洗了，回来就坐在电视机跟前看春晚，一晚上都不跟他们说话。
“这妮子，怕是有心病咧。”刘翠芬小声跟老伴嘀咕。
李根柱深深看了蔡琳一眼，跟老婆比划手势：“别多管闲事。”
年很快过去了，夏菲回了华湾，阿宝的伤势也彻底痊愈。李虎这边的工作都上了轨道，却没有变得轻松，因为接下来的一整个春天，他在华夏大学有十几堂课。
这意味着，他要燕京、云海两头跑，可够累的。
正月十六这一天，李虎正在办公室收拾打扫，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接通一听，对面那个非常激动，说话都走腔了。
“喂喂，李虎，我的好兄弟，谢谢你啊！”宋金子道，“我得给你报喜！”
“啥喜事儿啊？”李虎随口问。
“你嫂子怀上了，我宋金子有后了！”电话那头，宋金子的声音快把屋顶给掀翻了，“兄弟，你啥时候来燕京，我一定要请你喝酒！”
“额，这么强？恭喜你做爸爸。”李虎道。
能治好宋金子，的确也是一件好事。只是，会不会生出一个小宋金子，继续危害社会呢？这一点，李虎又有点担心了。
学校开学后，李虎也跟着一起回到燕京。他先上门拜访周老，现沈小鱼，哦不，现在应该叫做周小鱼也在燕京。
看到李虎，周小鱼非常的兴奋：“李大哥，好久没见了。”
现在的周小鱼，跟从前简直判若两人，穿着打扮品味提升的不止一个两个档次。到底是基因好，虽然从小在农村长大，但很快就适应了家族的生活。
现在的周小鱼，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了。
“好久不见，看来你过得挺好。”李虎笑道。
“是挺好的。”周小鱼道，“这多亏了你。”她深深看着李虎，心头还是隐隐感觉愧疚。
李虎笑笑没说啥。
他知道，自己和周小鱼，始终不过是彼此人生的过客，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离开周老家，李虎回到自己住处。舒适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上门打扫，李虎在这里居住非常惬意。
“那位不会再来找我麻烦吧？”路过邻居门口的时候，李虎忍不住担忧。
好在这种担忧是多余的，一连三天，那扇门都没有打开过，似乎主人人间蒸了。
不过，在第四天早上，门被打开了，李虎听到叶子在房间里怒、摔东西。
他没吱声，理智告诉他，离这女孩越远越好。不过，尽管李虎小心翼翼，还是在出门送垃圾的时候，被叶子抓到了。
“你回来了？”叶子醉醺醺地站在门口，盯着李虎问道。
“嗯，新年好。”李虎道，“拜晚年。”
“切。”叶子冷笑，“一点都不真诚，我知道你来好几天了，现在才来拜年。”
李虎脸一囧：“比较忙。”
“随便了，拜拜。”叶子关了门，不再理他。
李虎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叶子的性子似乎也转变了，比之前柔和了很多。
之前的叶子，简直是嚣张霸道，一点都不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