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舷梯尽头铺设的红毯时,也不禁又惊又喜,就是不知道沾了哪位大神的光。
地勤人员迅速引导乘客们走进出口通道,夏若飞等人则站在桃源号旁边耐心地等待着——机长肯定是最后一个离开飞机的,只有当所有乘客都下了飞机,机组人员才会离开。
这个航班的乘客不算太多,总共一百多人,大家虽然对飞机下的红毯以及媒体有些好奇,不过也都十分守秩序,并没有在现场过多逗留,纷纷有序地走进了通道。
终于,乘客全部下机,乘务员们也都列队走下了飞机,跟着是空警以及另外两名飞行员,他们就站在舷梯的两侧。
现场的媒体记者也都纷纷举起了摄像机和照相机。
夏若飞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空客a350的机舱门,看起来今天的主角应该布鲁克机长啊!因为就他一个人没有下飞机了。
果然,片刻之后,当布鲁克出现在舱门口的时候,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布鲁克满面笑容地朝着人群挥了挥手,然后迈步走下舷梯。
那个捧着鲜花的女孩也越众而出,站在舷梯下方等候,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气质出众的中年女性。
当布鲁克踏下最后一级阶梯的时候,这个女孩上前一步,眼中噙着泪水双手将鲜花递了过去,带着一丝哽咽说道“爸爸!祝贺你!”
原来这个女孩是布鲁克机长的女儿,今天是专程过来给父亲献花的,而在她身边的那位,则是布鲁克的妻子。
布鲁克接过鲜花之后,笑容满面地将妻女拥在了怀中,现场顿时响起了快门声和大家的掌声。
短暂的拥抱之后,布鲁克拍了拍妻子女儿的背,说道“等我一会儿!”
说完,他把鲜花又交给了女儿,然后他没有理会一直把话筒伸过来的媒体记者,直接大步走向了夏若飞。
隔着好远,布鲁克机长就哈哈笑着张开了双臂,而夏若飞也笑着迎了上去,两人重重地拥抱了一下。
布鲁克机长问道“夏,你是专程来参加我的复飞首航庆祝的吗?你真是太够朋友了!”
夏若飞愣了一下,问道“布鲁克机长,这是恢复飞行的第一趟航班?”
“是啊!”布鲁克机长咧嘴笑道,“我手臂的伤势痊愈之后,又经过了很长一个阶段的心理干预治疗,最终经过心理测试和模拟机测试,航司认定我已经具备重新执飞航班的资格,今天是我的第一个航班,公司也专门调派了‘若飞号’来让我执飞,我们认为这更有纪念意义。”
布鲁克机长在经历了那次的空中惊魂之后,可不仅仅是手臂骨折和外伤,实际上亲眼目睹同事约翰松被毒死在座位上以及副驾驶威尔金斯被巨大的气流直接吸出驾驶舱,死无葬身之地,这对他的心理造成了重大的创伤。
实际上,布鲁克机长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主要都是在进行心理方面的康复。
他持续接受心理干预治疗,从一开始闭上眼睛就是驾驶舱中的恐怖场景,一睡觉就梦到威尔金斯和约翰松,到后来渐渐地缓解症状,最后完全达到适航的标准,可以说这是一个艰苦卓绝的过程。
最终布鲁克机长能够重返飞行岗位,完全是靠着他本人的坚强毅力以及对飞行的挚爱。
夏若飞微笑着说道“那真是要祝贺你了!布鲁克机长,不过……我还真不是特地前来观礼的,事先我也没有得到通知,实际上我是过来视察我在猎人谷的农场和酒庄,没想到这么巧,我们两架飞机居然一前一后落地,而且还被塔台管制员注意到,以至于有了这么有意思的安排。”
布鲁克机长闻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