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莎很显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脸上扯出一抹讥笑:“不要太过以己度人,曹大才子,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无耻,家中尚有未婚妻之时,便在外面勾搭其他女人,随后再冲到未婚妻家中,嚣张的要退婚。”
曹伯良气的胸口一疼,又一次面对秦婉莎的伶牙俐齿,他却依旧不能习惯。
举在半空的手抖了又抖,之后猛地朝身边挥下,打在自己身侧的空气中:“所以你就报复我!你和那么个土匪搞在了一起,就是故意在打我的脸!”
曹伯良语气激动的咆哮道:“整个南平城,谁不知道你是我曾经的未婚妻!你现在转脸便和卫大帅搞在一块了,你让我把脸往哪儿放!我日后在南平城内,又该如何自处!”
好家伙,刚刚还草莽呢,现在就变成土匪了,秦婉莎心里发笑,不过却也不难理解曹伯良这种‘读书人’的心思,舞刀弄枪之人在他们看来,自然没有动动笔杆子的人强——毕竟他们就是那种人。
“你有脸也早就被你自己丢尽了,至于你要如何面对他人,这与我何干?你当初气势汹汹冲入我家退亲时,怎么也不想想我日后又该如何自处?”秦婉莎抬着头,气势逼人的朝着曹伯良看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曹大才子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曹伯良浑身一抖,之后发现,自己竟是被一个女人吓到了,面上猛地一阵通红,曹伯良暴怒道:“你果然就是故意报复!就不知卫大帅如何会看上你这种恶毒的女人,若是被他知道你曾经有过未婚夫,还这般心思歹毒,我倒想看看你的下场会是如何!”
听着曹伯良最后一句的威胁,秦婉莎的唇角的讥讽更扩了几分,眼角眉梢都是嘲笑,一抬眉毛满脸玩味:“那你就去和大帅说了试试?看看是你惨一点,还是我惨一点。”
“你、你——”曹伯良被气的不轻,伸手指着秦婉莎的方向,手指不住发颤——方才那句本也是气话,可是秦婉莎这么一回,反而叫他下不了台。
就在曹伯良努力向着话反驳或警告秦婉莎时,秦婉莎却笑了:“我以为,你从我进入宴会厅后便一直偷盯着我,之后更是跟到这里把我堵在这,就是为了求我帮你在大帅面前说说好话,好谋个好差事呢。”
秦婉莎的笑意苍凉讽刺到曹伯良再也受不住,心中的小算盘被人戳穿,曹伯良面上再也过意不去,手一伸——这回却是不管不顾的就要朝秦婉莎脸上招呼了。
秦婉莎平静的看着曹伯良的手缓缓落下,说实在的,就曹伯良这种文弱书生的速度,完全够秦婉莎在巴掌落下的最后一秒抓住这只手,顺便反击的再还给他一巴掌——甚至可以更多。
却在秦婉莎准备出手前,一只纤长有力的手臂早一步从秦婉莎身后伸出,猛地抓住了曹伯良的手腕——秦婉莎看到,曹伯良在那一瞬间之内,苍白了一张脸。
猛地一回头,秦婉莎果然看到了卫湛那熟悉的脸孔。
一脸寒霜的握住了曹伯良高举的右手,卫湛单手用力到几乎能听到曹伯良骨骼发出的惨烈声响:“你在做什么。”
这是卫大帅进入宴会厅之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语气冰冷充满怒气,原本便不怒自威的面孔,此时更是冰冷的吓人。
曹伯良面色扭曲,疼的只顾得上说:“大帅饶命了。”
卫湛其实早就跟了过来,同样发现宴会厅内有数道针对秦婉莎的目光,卫湛根本不可能放任秦婉莎独自离开,哪怕只是上厕所的一个时间,他也紧随其后,悄悄跟在了秦婉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