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费用那么贵,我就做主将伯良接回家了,然后伯良一些朋友就找上门来,一起谈办报纸的事情,结果,这刚有成果出来,伯良就又被人打伤了给抬回来了呀,雅萱呀,你可不能不管伯良呀,那些个黑心的啊,就这么把我儿子打了,也没个说法呀。”
被曹母哭的头疼,孙雅萱更是抓住了曹母画中的重点,咬牙切齿的推开曹母握着她衣领的手,孙雅萱怒而问道:“医馆的钱都是我出的,你们家花什么钱了!”
曹母的哭腔立刻就是一顿,面上也有些踌躇,她总不能说是贪了那笔钱,拿回家自己用了吧。
曹母不说,孙雅萱却是也猜出来了,立刻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曹母立刻又抓着她的手开始哭:“我也是没办法呀,我家伯良伤成那样了,家里也揭不开锅了,只有……只有……啊——我可怜的儿子啊!”
孙雅萱简直烦死了曹母的这幅样子,什么书香世家的夫人,恶心死她了!
随手取了两个大洋丢给曹母:“你先拿去给曹伯良看大夫去,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孙雅萱的冷淡被曹母看出来了,曹母心中瞬时一慌,一把拉住就要从她身前过去的孙雅萱:“这两个钱哪儿够啊!我儿子这次可是头被人打到了啊!雅萱呀,好雅萱,你跟阿姨去看看,伯良可是你未来的倚靠呀,跟阿姨一起去看看,啊!”
曹母说着就要把孙雅萱拉着走,孙雅萱烦死了曹母的德行,立刻就开始挣扎,却不是曹母的对手,还是孙氏酒店的服务人员无意中路过,看着自家小姐挣扎的模样立刻来帮忙,才将孙雅萱抢了下来。
好容易扯开了曹母,曹母却又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不依不饶就是不肯走。
被自家聘请的人围观着,孙雅萱的脸色涨得通红:“闭嘴!你们曹家给我惹的事儿还不够多吗!”
曹母一愣,看向孙雅萱——她当然心里也有数,不能真的把孙雅萱得罪了,曹母一直在拿捏着这个度呢。
“你,去找一份报纸给我!”孙雅萱一把扯过那名帮了她的服务人员,之后又猛地扭过头,问着曹母:“叫什么名字!”
曹母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曹伯良办的报纸,递给孙雅萱。
孙雅萱抢过一看,大大的标题顿时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退后两步,差点晕过去——时代的悲哀!军权之下又一个被奴役的旧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