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身边便留木涛,其余人方才也把你们的职责说过了,后院的西厢房是给你们住的,都自去收拾一番,晚些时候就好好做事儿吧。”秦婉莎几句话就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
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了于醇和秦婉莎,随后,秦婉莎就接受了于醇整整一炷香时间的教育,主题为:不可以轻易向外面那些花花心肠的公子哥低头!
然而,教训女儿归教训女儿,对于能占便宜的事儿,于醇还是有点高兴的。
晚上,当某个李姓皇帝又趁夜入室窃玉偷香的时候,秦婉莎便把午后于醇的那番话同他说了,秦婉莎自己笑的在床上坐都坐不住,李修瑾却表情严肃。
“这样不行。”李修瑾说道:“丈人叫你抵制其他外男是对的,但你可是我日后的皇后,这已成了定局,还需找个机会叫他认同才行。”
李修瑾难得的带上了一丝愁容,秦婉莎却差点笑的直接厥过去,到了最后,还笑的肚子疼到必须交李修瑾替她轻轻揉弄才舒服了一些。
要说这于宅有了下人之后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李修瑾想来可以随时来了,不仅有人帮着开门,还有人帮着他和秦婉莎做遮拦,总之于醇就愣生生没有发现闺女的闺房多了一个人。
这一夜,于醇又是高兴又是纠结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屋外守着的木涛问了好几次,结果反而让于醇更心烦了。
如今家里的人都是那厮帮着找的,他们家好似欠那李家人的越来越多了,这可如何是好!
第二日一早,李修然的马车早早到了于宅的门口,而李修瑾也已经收拾好起身,从侧门跑到正门处,与李修然汇合了。
在李修然揶揄的眼神之下,李修瑾一脸正气的敲响了于宅的大门。
门内的小厮高喊了一声:“两位李公子,这么早便来了呀!巧了,我们老爷刚起呢!”
刚刚晨起锻炼,恰巧走到前院的于醇:……
看吧!家里的下人现在全都向着外人啦!
而在李修然和李修瑾两兄弟进入于宅之后,某个巷子内停着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中,一双眼睛满汉怨愤的看着那于宅的牌匾,一直等到李家兄弟并于家父女四人出了于宅,又在李修然的邀请下上了李家的马车,车内的人才语气阴冷的和马夫说了句:“跟上,不准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