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任青儿,可不是任由他们欺负的!”秦婉莎说着,也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任母却反而因此升起了一股担心,她轻轻拉扯住秦婉莎的衣袖:“你要如何?那到底是你兄长和族中老人们,我们……”
“母亲放心。”秦婉莎当然清楚,会在自己面前心软的任母,也会在任从生面前心软:“这一次,我不亲身与他们争论,自有人会替我做的。”
任母听着秦婉莎这话,反而更不放心了,但是,无论她怎么问,秦婉莎却都是什么也不说了。
想了想,任母还是觉得需要在秦婉莎没有嫁到人家去之前,想给任从生一个小教训,这也好过到了之后,任从生再发现那些族老们的真面目,却已深陷囫囵的好。
因此,任母也没有去告诉任从生,他的行为其实都已经被她们知晓了的事情,任从生便怀着一股莫名的自得感,等着将秦婉莎的聘礼收入囊中。
而当宋雅正收到来自秦婉莎的消息时,他正在宋家做着婚事的准备。
那一日不过是叫了媒婆去送个聘礼,先把事儿定下来,可实际上该走的步骤,他还一个都没有走呢。
因为秦婉莎说的,要在一个月内将她娶过门,因此,宋雅正需要忙活的事情其实不少。
好在两家都是富庶人家,自然是没有什么嫁妆或聘礼的担忧,宋雅正更是用了自己一半的家产给了秦婉莎做聘礼以示重视,这一下,整个宋家也就全面打起了精神,开始准备家主和任老板的婚事。
接到信的时候,宋雅正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秦婉莎了,原以为是秦婉莎想他了,才写了一封信来,谁知一展开信,看到了里面的内容,宋雅正就轻笑着摇了摇头——
还真是,不用到自己的时候,就想不起自己了呢。
不过,自家媳妇的吩咐,他自然是要照着做的。
于是,当族老们在约定好的那一天,带着雄赳赳的气势跑到任家闹场,要求秦婉莎立刻交出账房钥匙以及私吞的聘礼的时候,宋雅正便也带着人上门了。
“哟,这还真是热闹,是因为知道我要来,特意都来欢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