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药丸了吧。”
拓跋行参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逃脱一劫的笑容立时一僵,之后却不肯回答秦婉莎的话。
秦婉莎也不急,她自己接道:“三皇子恐怕并不清楚那药丸的药性,阿布国与左丘国曾经是至交,丽昆倒是清楚一二,就比如——这药丸的确可以在一定时间内激发人的潜力,但是其代价,却是在药性结束之后,彻底摧毁其本身根基灵脉,无论用任何方法,都再无修炼途径,所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赶死’药丸,非绝命不可用。”
秦婉莎的这番话,让整个大殿内都彻底安静了下来,不止拓跋行参,拓跋皇帝都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很显然,如果一个要杀父篡位的儿子还让他有些犹豫的话,一个废人又野心磅礴的儿子,他却没有要犹豫的必要了。
“来人。”拓跋皇帝忽然开了口。
拓跋行参却也猛然‘醒’了过来,他整个人不可置信的开始大吼:“你骗人!!这不可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等我外公回来了,我一定会杀了你!!”宛若一个溺水之后,心知再无救赎的可怜虫。
“哦?你要杀了谁?”
却在拓跋行参嘶吼的当头,大殿的门外又传来了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与此同时,一队整齐的铠甲军小步跑至了大殿门口,同时,一个高大的男人也提着另一个浑身无力之人,从殿门外踏了进来。
“皇太子。”秦婉莎看到来人,脸上立刻笑开了。
拓跋行参却是整个人已经呆住的愣愣看着被萧其琛扔进来的那个老者——他的外公,曾经威武不凡的镇北元帅。
这一下,大局便已定下,拓跋行参与他外戚的谋反,在萧其琛与秦婉莎的连手下,轻易被破解。
拓跋皇帝看到拓跋行参倒是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其中有放心也有欣慰。
不过,对于秦婉莎来说,这事儿还没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还有一个人的账没有算呢。
“父皇,儿子已经从叛臣口中问出,他们所使用的药丸为左丘公主左丘沁心提供,还请父皇决断!”萧其琛朝着拓跋皇帝恭敬地一抱拳。
“好!来人!去把左丘沁心抓过来!”拓跋皇帝也高兴的应和着。
秦婉莎此时就站了出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