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南方才是真正的鱼米之乡,水流丰富产物也多,竟然闹到需要北边的粮食来救济,南边的情况这般严重了?
秦婉莎他们现如今身处的城内是正靠北边领地的,也是因此,常年都有一些小的冲突在附近发生,但在这个时候,却也显现出了一些别的特性,比如——她们生活在当地的人,对于真正的南边其实并不那么了解。一秒记住,
甚至于,也同样因为南北交界的缘故,许多聪明的商人都在此发家置业,南北货物倒买倒卖倒是将整个城内都带动的一片繁荣景象。
不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也是一直以来的常事儿,小花楹等人又是在戏园子里讨生活的,接触的多是些达官贵人,这些人在‘戏子’们的面前,又怎会说这等‘扫兴’之事。
秦婉莎的目光朝着萧其琛扫了一眼,她忽然就明白张大帅为何会对着这家伙这般重视了,事关名声,没了民光有将又有何用。
只是……这家伙轻易就将北边对南边相当了解的事儿就这么暴露了?秦婉莎总觉得有些怪异。
张大帅与萧其琛的态度却是双双都很坦然自若,而花楹也终于在张大帅目光的威逼之下,满脸憋得通红的端起了茶杯,朝着萧其琛一敬:“秦先生,我……”
花楹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萧其琛反倒是痛快的在她才说了几个字的时候,就立刻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打断了她:“夫人不必多说,本也不是大事儿。”
面对着萧其琛利落的举杯饮尽的动作,张大帅眼中是非常满意的。
他当然清楚花楹自己是不会愿意给萧其琛道歉的,然而,这其实也是张大帅故意怼萧其琛施展的一个试探。
诚然,这个秦先生是个聪明人,如若他真的是一个北边的商人,想要在南边做事儿便少不了他的提携帮助,因此,其实花楹只是需要做个‘动作’罢了,张大帅心里料定秦先生也不会敢真的受了他的‘夫人’的歉。
眼看着事情算是圆满结束,张大帅又笑着看向花楹,示意她赶紧把茶水喝下去。
花楹动作是说不出的僵硬,几乎是张大帅一个示意她一个动作的把茶水喝下,之后再不声不响的被张大帅拉着坐在了他的身边。
虽然花楹面上如今是毫无笑意,可桌上剩下的三人脸上却是笑开了花,只是那笑容当中究竟有几分真假,却是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的了。
就在张大帅和花楹两人落座之后,外面传菜的人也终于开始一一把丰盛的菜肴送了上来。
席间,张大帅似是无意的又问了秦婉莎两句:“方才你唱的那个调子,是秦先生教的?”
秦婉莎笑着朝萧其琛身上靠了靠:“怎么连大帅都听到了,您也打算笑我两句?”
“可不是。”张大帅与萧其琛双双对视一笑。
“哎呀,我想起来了,大帅进门时还笑我来着,可是我觉着唱的分明是对的,为何大帅与秦先生都说不对?”秦婉莎故意对着两位男士娇嗔了一句,模样娇俏至极,同时也让花楹恨得暗暗冷了脸——贱人!
张大帅此时心神都在另一件事儿上,对着花楹也有些忽略,他目光看向萧其琛:“这事儿恐还要怪秦先生这个师傅没有教好。”
“哈哈哈!大帅可莫要把这事儿怪到我头上,本来便是小花楹闹着要我教她点北边的新奇玩意儿解闷,谁曾想她一个靠嗓子吃饭的,却这么点调子都记不住,当真是该叫那园子的老师重新调教一番了。”萧其琛带着些夸张的对着张大帅调笑秦婉莎。
秦婉莎嗔怒的小拳头轻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