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了一些,觉得总算得到了应有的‘补偿’。
而对比在场的其他人,特别是容氏的族长与族老们,这一番下来,他们却是都不由得深深在心中发出一阵寒意。
一边是感叹秦婉莎这一出叫人说不出话来的手段,另一边却是叹息这整个容伯府内的其他人,竟是都没有瞧出这个丫头满心的心计与老练的手段。
不说主动将自己家那份家产分给两位叔叔这事儿了,就是不收二房偷偷挪用的那份银子,包括送这一张地契单子,还有这白送的许多的家生子与死契的下人,就等于是彻底堵住了容伯府外其他人的嘴巴。
想拿容伯府家大业大说事儿?那是先帝钦赐的,谁敢说要容伯爷分出去?至于其他,分个家什么都不要,还倒送一座宅子与满屋子的下人,还想要容伯府的大房怎么样?
这样一来,如若二房与三房的人,回头再想在外面说容伯府大房或是秦婉莎什么不好,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家的这个名声,可还受得住这么一遭了。
面对着三老爷与三夫人乐的够呛的表情,二老爷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帝,之后低头看着手中的地契,忽而就凄凉的笑了。
比起愚蠢到不可救药的三房人,二老爷是彻底明白过来秦婉莎的意思了。
“大侄女果然是再纯然不过了,往日,我倒是当真看走了眼。”不由的,二老爷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冷意,说了这么一句话。
听着二老爷这句明褒实讽的话,秦婉莎面上神情不变,应达道:“往日误会都随云烟飘去吧,只望二叔能记得咱们一家曾经的好,日后多相处便是了,至于继奶奶,二叔也大可放心,继奶奶一日不走,这容伯府便一日都是她的家,我也定会替二叔照顾好继奶奶的。”
秦婉莎的话,却是又一次戳在二老爷心头的痛心之处,更是让二老爷的身体猛然一僵。
这一下,二老爷又一次明白过来,眼前的人,早已不是那任他忽略无视的无用大哥的长女了,而是一位他再也得罪不起的御尊郡主。
二老爷忽而就这么笑了,边笑,他边又摇了摇头,随即伸手牵住二夫人的手,二老爷把目光落向秦婉莎的身上,这么许多年来头一次认真的看清了秦婉莎的模样,随即口中说道:“那便请大侄女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