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平躺在床上,周行衍自上而下看着她,黑色短发丝丝缕缕垂下,遮住床头暖色光线,眉骨眼窝打下淡淡阴影。
他垂着眼,身体沉下来,唇凑到她耳畔,吐息带着热气“告诉你什么样才算对你造成身体上的伤害和虐待。”
向歌“”
最后被从卧室伤害和虐待到了浴室好几次以后,向歌终于挣扎着爬起来下床。爬到一半又被扣着腰拉回来,周行衍从后面吻着她耳尖,声音沙哑“干什么去。”
耳朵上敏感肌肤被舔舐的触感让她软绵绵地缩了缩脖子“我去把枕头拿回来啊。”
男人覆在她身后,手指顺着流畅的脊骨一节一节滑下去,不老实的在尾骨处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向下摸“别拿了,枕一个。”
向歌抬手抓住他的手,回过身来瞪他“行了啊你。”
周行衍舔着唇笑,很听话的收回了手。
向歌随手抓过被角遮了遮,人坐回去,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行行,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干部的禁欲人设吗”
周行衍随手抓过旁边的睡衣披上,的胸膛白皙,捞着人重新勾进怀里,咬了咬她下巴尖“谁告诉你男人会存在禁欲这种属性”
向歌受教了似的点点头“你说得对,现在我知道了。”
向歌习惯了睡软软的床,恨不得下面铺上五床被子人陷进去睡,而周行衍这个死板逼的床一点都不软,本来前一天晚上就被按在床头磨得背生疼,向歌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浑身都难受。
隔天是十一法定假日,周行衍刚好第一天就值班,于是向歌直接折腾了一整天,换了主卧的床垫顺便还多铺了两层,心满意足地躺上去接了宫茉的一个电话。
国外没什么十一黄金周的说法,她第二天就要飞去巴黎。
刚好周行衍值完班,他要开始休息了。
向歌绝望的躺在床上把这个消息告诉周行衍以后,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让向歌把航班号发给他。
直到第二天,她上了飞机看见旁边坐着的周行衍,墨镜往下滑了点儿“你怎么”
他眼底还有淡淡的青色,靠在座位上侧着头看她,因为缺觉,嗓子还有点哑“前一天晚上的机票很难买,你怎么总折腾我。”
向歌眨眨眼,反应过来“我哪折腾你了。”
周行衍单手撑着脑袋“你早点说你今天走不行吗”
向歌人坐下“不是你说让我不用跟你说,也不用告诉你的吗”
周行衍眼睛一眯,不说话了。
向歌也完全不惧他的样子,墨镜半挂在脸上,黑眸露出一半在外面,眉梢挑着。
两个人中间隔着个过道,对视间像是能碰撞出火花。
空姐站在旁边笑了笑,温温柔柔的嗓子打断插进来“您好,需要毯子吗”
周行衍说了声谢谢,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感。
向歌忍不住侧头看他,收回视线,又侧头。
周行衍已经闭着眼准备补觉了,却像是开了天眼似的,突然淡淡出声“你老实一会儿。”
向歌眨眨眼,干脆大大方方的侧着身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安静阖目的侧脸“你怎么没跟我说就跟来了啊。”
一问完,她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蠢得不行。
就像是那些热恋中的小姑娘,总是会不带智商问出一些问题,等着那些范围内能猜个不离十的答案。
问完心里还美滋滋的,弱智吧。
向歌曾经是这么想的。
周行衍闭着眼没睁,安静躺在座位里“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