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还在家里吃了饭。她是为了阿年落户的事儿过来的,还拐弯抹角的问了我不少事,似乎……似乎心里存了不少意见。”
众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看向陈有财。
大树是后头陈二叔家的独子,他家的儿媳妇也是个不安分的,整天惦记着他们家二房的财产,行事也荒唐得很,说出来都叫人笑话。
陈阿奶率先出声:“我看呐,一准就是她,整天好吃懒做,又惦记着别人家的钱,手脚不干净也是有的。”
陈有财站了起来,阴沉着脸:“先搜一遍各家屋子,都没搜到的话,我再去你二叔家看看。”
两个儿子都没意见。
陈有财带头去搜,陈阿奶却忽然拉着他的手:“你折腾啥,自家人搜自家人,传出去了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再说了,各家都有私房,难不成阿年的钱,还和别的铜板儿不一样?”
阿年:“不一样。”
“拉到吧,就会胡咧咧。”陈阿奶没好气地看了阿年一眼,待看到脚下的木棍,又不敢多说她什么,只拦下了陈有财,“咱家儿子儿媳是什么人,你还信不过?何必这样多此一举?”
“那我去找大树媳妇。”
“哎哎,你等等!”陈阿奶嚯得一下站起来。
“我可怜的慧娘,平白受了这样的冤枉!”王氏抹着眼泪。
慧娘也被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母女两个,看着便可怜兮兮的。陈大河也觉得爹的怀疑实在太过荒谬,忍不住站了出来,“爹,我们三房虽不富裕,可是两个孩子却是好的,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儿。我和王氏敢领着大伙儿来三房,便是认定了东西不是三房偷的,更不可能是慧娘偷的。慧娘才多大,哪儿有这样的心思,再说她没事偷阿年的钱做什么?”
“你就这样信她?”
“她是我女儿,也是您孙女儿啊。”陈大河说着,都带了一丝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