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如常的面色迅速变得惨白,软软倒地。
“若虚”
老者几人扶住青年,连着呼喊了几声,青年也没有反应,显然已经昏迷。
“骆公,现下该如何是好”
见状,其中一个护卫面现担忧道。
老者看了看面色惨白,嘴角溢血的青年,慨然一叹“你们带着若虚速速离去吧,武氏是不会放过老夫的,不能为了我这老朽之躯,枉送了你等性命。”
“骆公”
“不行”
六护卫都是异口同声,都不肯弃他而去。
一人决然道“骆公,我等奉将军之令,若是没有将您安然护送至扬州,也是一死,如骆公坚持如此,那我等倒不如自刎于此,还能全个忠义名声。”
说完,手中长剑回掠,搭在自己脖间,其余几人也是有样学样。
“住手”老者急声道“依你们便是”
六人这才放下手中剑。
老者跺脚连叹“哎,怎至于此,怎至于此”
“骆公,您还是先想个章程吧,张公子受伤怕是不轻。”
老头只能无奈道“先回老夫居所再说吧。”
几人只好抬着青年跟在老者身后。
又过了三天,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的青年,老者面露忧色。
护卫劝道“骆公,张公子内力精深,这点伤不碍事的,再过些时日,等杨门主赶到,一切就好办了。”
老者闭目抚须,沉吟了一会儿,睁目道“神策军已动,我等在这东都怕是无一处可安身,此处怕是不能久留,既是要等,便先回老夫旧宅吧。”
“什么”
“那岂非自寻死路”
老者抚着长须,自得一笑“习焉不察,反其道而行之。况且,老夫那宅院中可是别有洞天。徐兄弟,我那家宅可是已兑出,可知那人是何身份”
“徐兄弟”回道“昨日牙行已传来消息,业已兑出,似乎是一个刚刚外来的小富商购了去,无甚特别之处。”
“商人我等怕是要做一番不请自入的恶客,向这位富商借住些时日了。”
洛阳,城南,履道坊。
一座幽静的宅院刚刚换上一块新额匾花宅。
宅院中,某个无甚特别之处的小富商,正在嘿嘿哈哈地打着拳法套路。
相比于另一处那如同仙人舞剑、神将弄刀的一战,小富商这边顶多算是小螃蟹挥拳
小富商花恺终究还是忍不住“豪宅”的诱惑,将这房子嗯,估且就叫房子吧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