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则将她的头发拢在了手掌间,不一会儿用一根发带扎好,离开她脸庞的时候低哑说道:“吃饭吧。”
明明是十分正经的话,可沈夏时还是红了脸,沐则瞥见了她耳尖的红润,唇角勾了勾,坐直了身体把那些完好的饭团用筷子掰开,挑出里面的馅儿放进沈夏时碗里,她看了一眼:“好像挺浪费的。”
他摇头说:“没事,其他的我吃。”
“那不行。”沈夏时嘴里还塞着饭,一张漂亮的脸现在看起来圆溜溜的,她夹了一个饭团放进碗里:“一起吃。”
她吃饭,他就忙着夹菜盛汤,也不顾着自己,沈夏时觉得沐则都快把她当个小姑娘养了,忙把他手上的虾扒过来,递了筷子给他:“你也吃,我会自己来。”
沐则也没怎么吃,一直深深瞧着旁边的她,沈夏时挺爱吃的,也容易满足,吃到好吃的东西时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脸幸福的模样,他看得挪不开眼。
吃过饭不久,蒋桃的急救也结束了,医生说:“匕首上带着毒的,幸亏送医院及时,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蒋桃父母去了病房照看女儿,警方和检方得知没有问题后也陆续离开医院。
二四从外头赶回来说:“没追上,那人跑的挺快。”
沐则也没怪罪,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沈夏时依稀觉得有些古怪,倒也没有多问。
今天发生的事太过离奇,沐则不放心沈夏时一个人住在公寓,干脆把她和几个朋友打包带回了别墅。
夜里八点左右,沐则有事出去了一趟,家里一窝兄弟和几个女人,大家觉得无聊透顶,干脆打起了牌。
沈夏时在卧室里看资料,杨谨和江凉缠着她一起玩,两个损友一个比一个无赖,沈夏时招架不住,只好捧着文件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他们。
她手里转着笔,低着头深思今天的事,脑中快速飞过一个重要的信息,正要好好整理清楚的时候——
“我去你麻痹!老子又输了!!”胖子粗犷的嚎了一声,沈夏时刚才的思绪一下子被打乱,费尽心思想回想那个重要信息的时候,许岑一把丢开了沈夏时手里的文件:“嫂子你也忒无趣了,下了班就不要想工作的事了,赶紧跟我们一起打牌啊,趁现在头儿不在,赶紧的!”
一拨人已经玩至嗨点,打牌输了的脸上贴满了纸条,桌上还摆满了种类繁多的酒,其中红酒较多,不过一堆洋酒里有几瓶二锅头十分扎眼。
沈夏时正犹豫着要不要加入呢,正打牌的几个人里,杨谨翘着兰花指把自己的牌放桌上,娇滴滴说道:“王炸!”
“我去你奶奶个腿的王炸,你个死娘娘腔!”斩春摔了牌,捞过来一瓶二锅头恨恨喝了几口。
杨谨委委屈屈的看向沈夏时:“夏夏,他骂我!”
边说,他的兰花指还颤巍巍的指了指斩春,后者翻了个白眼,一副想捶死他的模样。
沈夏时被他们闹得无心想事情,干脆也加入进来,起初是不打算喝酒的,因为沐则担心她身体,她也不想让他担心,更何况她酒量贼差,一杯就倒也不是吹牛的。
谁知道后来大家都闹腾开了,各种酒混在了一起,沈夏时无意间喝了几口,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后来灵魂都有些兴奋了。
大家见她不对劲,面面相觑后,二四问:“刚刚嫂子喝的什么?”
胖子支支吾吾说:“…好像是威士忌加鸡尾酒加茅台和二锅头的混合版…”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