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任族长当值期间,好几次成年礼后就有雌性或女性被侵犯,最后的结果却只有与那个侵犯过他们的人成婚。那时甚至有一个女人当场撞死在族长房屋的墙上。
所以有人把这个令人发指的恐怖事情延传下来,以为这已经成了潜移默化的规定?亓官临白冷笑。他毫不避讳的和人群中的柳眉对视。他看到那个人惊慌的目光,想要逃跑。
‘你还有宁宁。’亓官临白用嘴型告诉他。他就在威胁这个人,如果他能为他的行为承担代价,亓官临白也不会多做些什么。
柳眉脸色一白。差点站不住。
“没关系,没关系了。”耳边有易山在轻声安慰着洛洛,“那个人一定会受到惩罚。”
柳眉是洛洛的小叔,被亲人这么欺负,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亓官临白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看看洛洛。洛洛还在哭,但是……
抿了抿唇,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洛洛被欺负了。要是今天没有他,洛洛会落到什么下场还不知道呢。
战风的办事效率很快,柳眉被叫到一边。这会儿成年礼已经接近尾声。大家都收拾东西走的差不多了,柳眉被叫过去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力。
除了一个人。
宁宁站在篝火堆的另一边,看着他的爸爸走向那一群人。
雄性是柳眉找的,这一点他供认不讳。这个兽人是部落游手好闲的人,谁都认识,年纪和柳眉差不多却没有雌性愿意跟他。不过是冬月里提供一点点食物,还能找一个娇.小的伴侣,这人何乐而不为。
雄性很少和部落里人交谈,他不知道现在部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部落换了族长。柳眉也没和他说洛洛的具体事情,雄性便觉只是个简简单单的雌性。
“明天,希望你还是这么说。”
没有特定规则法律,事件也无法定性,惩罚是自然的。可要怎么惩罚才能达到震慑的目的,大家还需要谈论。
刚刚成年的人们还没有感受多愉快就发生这件事,亓官临白也挺恼火的。
“洛洛……”柳眉失魂落魄的离开,洛洛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亓官临白向其他人使眼神,易川带着有些担忧的易山还是先行离开房间,留下两个雌性更好对话。
“洛洛,你很开心。”其他人走了,亓官临白坐在他对面,两人久久无言后,亓官临白说了第一句话。
“我没有……”洛洛慌张,有种被不信任的难过,目光中掺杂着慌乱。
“我并没有说你不对。”他拍了拍洛洛放在桌上的手,很凉,知道自己的亲人对这么这样,还是会难过吧。“如果是我,我也会开心他得到这个结果。”
洛洛咬着嘴唇,嘴边都白了。“我,的确很高兴。”他闭起眼,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明明他是我的情.人,我为什么会因为他被处罚感到开心呢。”
族长和祭司讨论的话并未避开他们,洛洛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只知道是很严厉的惩罚等待着柳眉。
“因为他伤害了你。”亓官临白叹了口气。“对于这种伤害自己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必要同情。”
“我其实,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他惨笑着,想起自己那天无意听到的对话,“只不过事情发生的时间提前了一些。”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亓官临白皱着眉,深深感觉到不可思议。
“有什么用呢?”洛洛哭着,又笑起来,“我回家,告诉我爸爸,我父亲,他们只会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