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他们并没有等多久,一个中年汉子就驾着驴车从村里出来了,“村长,老成,让你们久等了!”
停下驴车的中年汉子和唐父还有唐锐的阿父在一旁闲谈了几句,唐风也看到了那后来的驴车上坐着的两个年轻汉子。
穿着一身浅色长衫的,面上因为看着唐风他们而有些腼腆的叫吴飞,而斜挎在一旁表情带着庸散的叫文才,驾车的那中年汉子便是他的阿父,这也是他们家的驴车。
唐风他们就是要坐这两辆驴车去县城。
因为四人都带了不少的行李,所以一辆驴车的后面加上行李也就能坐上两人,所以除了驾车的唐锐阿父与文才的阿父外,唐父便没有跟着去了。
唐父也是拉着唐风嘱咐了好几声后,才看着他们驾车离开。
唐风和唐锐坐在一辆驴车上,唐锐今年也是第一次参加秀才应试,脸上带着大多数考生都有的期许与忐忑。
“唐风哥,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啊?”
唐锐对着唐风说了好久自己的感受,却不见唐风有半点“我也是这样的心情”的样子,便好奇问道。
唐风日益挺拔的身子随着驴车的颠簸时不时的起伏几下,听到圆脑袋,啊呸!是唐锐的疑问后,脸上带着七分装逼□□,以及三分郑重的说道:“只要自己平日里在认真的准备,就不用过多的担忧,因为,”唐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实在的东西都装在我们的这里,一时的紧张与。”
这种装逼的格调一出来,唐锐立马就被折服了,“原来如此!”
唐锐的阿父唐成在前面驾着车,听到身后的话语,也对唐风佩服的很,果然村长的儿子,就是比自家娃有见地!瞧瞧人家说的这话!
吴飞和文才坐在一辆车上,他们行驶在唐风他们驴车的后面,吴飞看着前面互动的唐风他们,“这还是我长大后第一次见到唐风呢。”
吴飞性子腼腆,又是家中的小儿子,喜爱读书,也是鲜少有出门的时候。
文才闻言眯了眯眼,“变了许多吧?这人啊总会变的。”
吴飞笑了笑,没有接下话了,倒是文才驾车的阿父怒其不争道:“人家都在变,就你还活在原地!你堂弟都考上秀才了,你这做哥哥害不害臊?”
文才的堂弟就是文书。
“阿父,我根本就不是块读书的料。”
一说到这个事儿,文才的情绪就有些激动了,他从小就不爱坐着读书写字,三年前秀才落榜,他还暗自高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了,可是天不见怜的!
偏偏自从比他小的文书考上秀才后,家里人就硬是逼着他再考一次,于是今儿文才才会与唐风几人再去县城,这四人里面就除了他,唐风几人都是第一次参加秀才应试的。
这让他才害臊呢!
“我不管,反正这次你给老子好好的考!其他的打算等结果下来以后再说!”
文才的阿父性子就比文书的阿父暴躁的多了,文才知道他的性子,只好闷着闹肚子的不忿不再言语。
放榜是在应试结束后的一个月才张贴在考院的告示墙上的。
唐风他们到达县城的城门口时,已经看到不少书生装扮的人陆陆续续的开始进城了。
唐风几人下了车,跟着前面进城的人排着队登记后,才进了城。
县城,那自然是比镇上要大了多,这个县城叫广县,周围近近远远的共有四十多个镇,所以这个县城自然就比其他的县城大上一些。
熙熙攘攘的街道,井然有序排列着的建筑,让人开的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