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已经厌倦了这些东西了,而其他人都觉得自己还太弱小,所以没法管这些。
县城的夜晚没有因为夜幕的降临而显的寂静,有些巷子热闹的很。
“文才哥,那就是那个?”
唐锐看着对面巷子里穿的轻薄无比的清秀哥儿们,对着来来回回的路人清软的唤着。
这是淸倌儿。
“不准看!走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把魂丢了进去,最后变的一无所有!”文才一把拉住唐锐往前走着。
唐风和吴飞走在后面,“唐风,你看。”
吴飞的声音让唐风跟着转过头,只见住在他们旁边那位书生被半推半就的拉进了楼。
“走吧。”
唐风没再多看,吴飞也撤回了目光。
第二日唐风一早起床推门洗漱时,才看见昨夜进了淸倌儿楼的书生带着一身的疲意与春意回来了,看见唐风还对着他笑了笑。
唐风礼貌的点了点头,踏进了温柔乡的人怕是很难拉的回来了。
唐风猜的果然没有错,就在他们第二天就要参加应试的时候,这书生已经开始跟四周的人借钱了。
“你们知不知道他跟我开口借多少!”
聚在一起吃晚饭的四人饭间说起了那人,唐锐突然提到午时那书生找他借钱的事儿。
“多,多少啊?”
唐风和文才都没有那种好奇心,连话都不接一下,吴飞怕唐锐心情受到影响便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
唐锐虽然觉得少了些趣味,不过有人理自己,他还是很开心的。
“二两银石呢!”
这话一出,原本埋头吃着东西的唐风两人都抬起了头。
吴飞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二两银石,那得够一家三口简单的过上小半年了。
“你借了?”
文才连碗都放下了,就怕这小子一时心软借了出去。
“文才哥你真会开玩笑,我哪有这么多钱可以借给他啊,不过听他这么一张嘴我都觉得太吓人了,况且我和他也才说过一两句话。”
唐锐这算是相信文才说的,那个“东西”一旦沾惹上去后真的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