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有现在的倾向,但也不能保证事情会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你们那边能不能找到关于矿业公司的资料?”阿普杜拉很是认真的对肖扬几人说到。
涉事矿业公司作为全球最大的矿业公司之一,已经有了几十年的成长,在公司的初期,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不足为奇,但当他们成为这个行业的领头羊时,有些手段就不可能再动用了,要知道招牌越大,所受到的关注也就越多,就算他们在某些事情上有违规的地方,但他们做得是绝对的保密。
当初计划要对付巴西那边开始,肖扬他们不是没想过要通过调查对方的违法违规来打击对方,可事实上他们是查到了一些东西,可这些东西对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根本不足以对他们产生致命的威胁。
“能够用得上的都已经告诉米国人了,有些事情明知道和他们有关系,但是我们根本查不到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这些我们也告诉米国那边了,他们也查不到……你们应该知道像已经成立这么久的一个企业,企业文化已经是相当的成熟了,他们处理一些事务是滴水不漏的,有任何的线索都被他们早清理得一干二净了,不然就是有人当替死鬼,所以这方面我们是爱莫能助,否则早就把东西拿出来了。”对此,肖扬只能对两人说抱歉。
尽管对这个结果有所预料,但听到他的话,阿勒德和阿普杜拉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这样啊……”阿普杜拉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到:“巴西那边,不管州法院如何决定,最终结果出来的时间应该不需要太久了,可是我觉得总是不太保险,现在看来只能等待了。”
“是啊,筹划了这么久,如果没有成功的话就可惜了。”阿勒德也说到。
看着两人的样子,小伊万眼珠子一转,贼笑着说到:“实际上也不是没有办法,据我所知这些年里巴西并不止出现一次尾矿溃坝的事件吧?如果在这段时间里再出现这样一次事情呢?”
“……”
众人齐齐看向了他,不是说他这个想法不可能,而是这想法太毒了。
巴西铁矿的规模都不小,任何一个尾矿矿坝的蓄水能力都是极高,而矿业公司在建立之初就考虑到了溃坝这类问题,加上上次溃坝事件的发生,矿业公司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对他们的所有矿坝都进行了严密的检查,这种情况下,矿坝自然不可能发生自然溃坝的。
想让它发生溃坝事件,唯一的办法就是人为。
要知道一次溃坝就等于一场洪水,到时候不说溃坝发生的污染,对环境的损害,就说对下游居民,结果会有多严重?
到时候会死多少人?
真要再发生这种事情,别说矿业公司的股东有巴西政府了,就是联合国有股份在里面,那也是十成十的完蛋。
所以说,这个主意真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