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惊”的无畏样,这会子倒是吓得脸都变了色,也怨不得王路那儿连声狂笑。王路这笑,李龙自是着恼,可这怒恼上心,又不知如何暴泄,最终只能转了闷,而后躁囔说道。
“他奶奶的,就知道拿萧军师吓唬俺,俺就是畏了萧军师那娘们,不成啊!不过要俺说,萧军师这娘们实在够狠,你们都不晓得俺上次偷喝酒,叫萧军师耍得多惨,那日子啊,简直是……”
不若怎么说他也是经历过诸多战事的,刀来剑去什么时候怕过,偏生对上这柔柔弱弱的军师,就是没个辙子。当下那张脸,皱得那叫个苦大仇深。也是李龙这话落后,今日道同他们躲在这儿饮酒的萧楚恒直接笑着说道。
“我家长姐对李将军干的那些就叫李将军苦愁不堪了?那要是我们哥们几个所经的事落到李将军身上,那李将军岂不得直接举剑抹脖了?”
对于李龙来说,萧楚愔因他偷酒罚的那些,实叫他思而苦闷。这他身上经历的那些事对于萧家少爷来说,却压根算不得什么。
举了碗,谢了尉迟的酒,口干后直呼军营里的酒就是辣呛,萧楚恒这才将长姐当初整治他们的种种选挑几样讲与他们听。
自家军师,那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娘们,这点浩北里头都清晓。可再如何晓得军师同别的娘们不同,可没想到她竟能生出这样多治人的法子。当下那身上的冷汗,惊得都渗了出来,便是汗珠子落了滚,李龙说道。
“他奶奶的,俺们军师那心究竟是啥做的?这样多害死人不偿命的法子,她是怎整出来的?看来俺以后不在心里偷咒军师了,跟萧家几个哥们比起来,军师待俺已经算好的了。”
就萧楚愔那些整死人不偿命的心思,若是都落在自己身上,还不如来几道痛快。
李龙可是受不得那些弯弯绕绕又有苦说不出的责整法子,倒是楚宁那儿,闻了三哥的话后竟是替自家长姐抱起怨来。再呛辣的救也是口猛干,楚宁说道:“三哥你可别瞎说,长姐何时那样坏了,长姐待咱们明明极好。三哥再继续这样诽谤长姐,宁儿会儿可就上长姐那儿告了。”
在楚宁的记忆里,长姐直是世上最温柔,最疼宠自己的人,从未受过长姐另眼相待的楚宁,自然不能明白自家兄长的闷苦。也是这为姐抱怨的话落后,萧楚恒那儿直接摇了头,说道。
“宁儿,莫拿你的长姐同哥哥们的长姐比,可好?虽长姐是天上地下头人,不若什么都是凡俗女子所不能比的,不过长姐待哥哥几人,真的很……”
他那张嘴从来都是沾着蜜的,只要萧楚愔站在跟前,不管怎样不要脸的哄人话语,他也都说得出来。不过心里头也觉着长姐极好的萧家三少,却也不能昧着良心带过长姐对他们行的干恶事。
当下瞧着三哥那副“往事不堪回”的惋凄样,饶是觉着长姐才不是那种人的萧楚宁,这当口也开始深究了。
难道自家长姐在自个不在家的时候,真真是这等脾性的人。
对于这浩北之军的女军师,浩北军内上到将军,下到士兵,人人心中皆是奇的。毕竟这样个身柔肩细的女子,谁能想到那副身子内竟能藏了那样多骇人的本事。萧楚愔,对于她的了解,浩北上下都是从她入主浩北开始,切皆是到了浩北之后的萧军师,至于浩北之前,还处于京都之中的萧楚愔,那时的萧家家主究竟何样。
却无人知。
萧楚愔。
如今浩北的女军师。
对于这位已是叫浩北上下皆是臣服的军师,如今因了楚恒楚宁的逗言,更是叫人起奇。以前好奇,却因没有机会,谁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