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游大川之人,所见所闻自然阔广,如今同这些学子交谈,世面更是叫人叹惊。有学之人,相见恨晚,就算聊上三天三夜也是不够的。
故而这些书生自偶识了萧楚然,便约之广聊,天南地北无话不说。而这天南地北诗词歌赋皆已谈落,这话题,自然而然也就渐渐朝着如今天下之事上移挪。
书生虽无几分实力,不过哪个饱读圣贤书的书生不是心怀天下,心中有志。故而话提及如今天下局势,已有人摇头叹道。
“如今天下分割,浩北起兵,战火纷扰,百姓难宁。如此战火扰纷世道,实乃百姓之苦也。”
只要国有战事,对于百姓来说便是生灵涂染。就是这战火下的纷扰,叫那书生连连责叹。书生这话,话中到像是对浩北几分不满,当下有人已是出声言道。
“柳兄此话,到像对浩北起兵,甚至不满。”
“自是不满。”话应落,调微严,话语之中愤意然然,此人说道:“天下战事若是焚起,百姓必是民不聊生,咱济国多少年为出过这等乱战之事?可如今呢?竟是因了逍遥王探窥皇位,起兵夺权。逍遥王因己私欲不顾百姓生死,可百姓这日子,却是苦了。”
对于寒烨起兵夺权,显然这人觉着此过当属逍遥,只是逍遥之过,却也不是人人皆是如此断思。当下另人已是回道:“逍遥贪权,以至民不聊生吗?可为何为兄这儿却有不样的道闻。怎的为兄便听人说了,这逍遥王才是真命天子,起兵不过为夺本该属于自己的皇位。”
“逍遥王才是真命天子?齐兄所言乃是因了天下道传,说逍遥王手中持有先皇依照,故而才说天下当属逍遥?齐兄这话,天下虽早有流语,可要在下说,这说辞却是难站稳根的。这遗诏究竟有无,本就是件难说难定的事。就算退步讲,逍遥王手上真有先皇遗诏,可如今当今圣上已是登基,百姓日子也是照旧安过。浩北这起兵,夺权之时也还得百姓日子难熬,难道这战火纷扰之事,就不当罪归逍遥王?”
不管逍遥王手中有无先皇遗诏,起兵谋反,这天下的战事就是他引来的。对此,这柳书生显然心恼气,倒是那齐书生,却也因了他这话时不知如何回言。
天下不管是谁的天下,谁起兵引战,终是罪深。也正是因了兵事却是浩北先引,故而齐书生那儿时也不知如何回应。话,他是时片刻不知如何答的,不过齐书生这儿也不打算就这样叫人给呛了。
当下“支吾”片许,思踌稍现,也是愁思落后,齐书生直接将视线落到萧楚然那儿,问道:“对于此事,南宫兄如何看待?”
萧楚然之名,毕竟容易引来事端,故而此次历游萧楚然直接选用南宫作为护掩。
匿名交友,静看两人道辨,当那姓齐的书生询己如何看待这件事,萧楚然这才稍抿浅嘬,品了口杯中水茶,随后才开口说道。
“柳兄和齐兄方才辩争,在下皆是细详入耳,如今齐兄询在下如何看待此事,要在下来说,倒是觉着逍遥王起兵乃应承天道,就当如此。”
应承天道,萧楚然这话实是重了,当下两人面色直接骤了变。面色骤惊人也露诧,也是这色诧现后,齐书生直接问道。
“南宫兄,你这承应天道,究竟何意?”
“何意?自然齐兄问了,那便听在下细细剖析。”
应承天道,既然萧楚然说逍遥王起兵应承天道,自有这天道应承之理。也是这话落后,人正眸色,萧楚然说道。
“方才齐兄和柳兄不是说了,逍遥王手中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