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楚宁?对于寒祁来说不能留,对于林泽来说,更不能留。而如何才能不留这害祸之人,便要看林泽的本事了。
双军交战,京都多是战败,可战役之上京都如何阵阵败阵,林泽都绝非个无能蠢愚之辈。军事上的狡布,行军上的设伏,他算不过心如狡狐的萧楚愔,却并不意味他连设伏拐诱之策都想不出来。
寒祁要他寻法,除去萧楚宁,这萧家的小公子,自是他必取的猎物。大战之上,屡次吃亏落败,既然行思布策,明刀明枪干不过浩北,那他就只能行小人之思,设伏诱阻萧楚宁。
两军交战,兵已行征,本是切部署安定,偏生期间突闻京都派遣湘军小股部队,护送粮草入军。粮草,于行军打仗的将士而言乃是军心之根,若是粮草不保,那军心也就彻乱。
所以途劫敌军粮草,乃是兵行大妙策,就是因为得闻京都粮草已运至周处关卡,浩北当下就将心思动到上头。兵正行征交战,暂缺领兵袭突之人,而这次京都运送粮草的领兵将帅又是个武功极高的将军。当下楚宁自告请缨,率军袭突这支运粮之军。
寒祁这人及其谨慎,运粮军队自然不可能衣着军服,故而这运粮的军队事实上做的是寻常镖局打扮,为的就是安稳无息将粮草运入军中。寻常镖局,运护之物,自然不可能叫人查警,若非萧楚愔对于情报看得极重,才刚接受浩北就致力于情报的散布和培养,也不见着能查到此事,摸清京都这暗下运粮的隐行。
粮草,这样要紧的东西自然不能叫运粮之军送入军中,故而幺弟主动请缨,截拦粮草,萧楚愔自是承应。
率领支精锐悍军,潜伏设埋,在运粮之军必经之路设卡候等。待所等猎物现于视野之中,萧楚宁直接下令,全军袭攻。从藏身之处袭涌而出,剑雨齐下,士兵杀勇。
浩北设伏,敌军不知,因没料想有人会在此处设下埋伏,故而当那剑雨由天齐齐落下,运粮兵帅顿是失慌。人声囔杂,马蹄嘶鸣,便是箭落之后兵士齐涌,未有设防的京都将帅很快就丧命于浩北刀下。
不过袭攻,军粮便成功阻劫,当手中长剑从被剿军士身上抽出时,萧楚宁拭剑回鞘蹙眉看扫满地残尸,蹙眉说道:“这就是京都特地调来运送军粮的兵士?不是说这运粮之军由名武功极强的将帅亲自领护。那将帅身在何处?莫不是京都湘军的将帅都死绝了?这便是他们军中仅剩武功高强之人?”
并不是楚宁太好胜,实是这些运粮之士太过不堪击,以至于他这儿都觉几分奇了。人是显迷,心也略怪,倒是旁的士兵闻了楚宁此喃,直笑说道。
“并不是这京都的将帅太弱,依我们看,是萧小公子太强了,那数十万军中都能随意杀取敌军主帅项上人头,更何况这区区运粮之军的领军。这运粮的将军对于旁人,或许是强的,不过在萧小公子手中终是不够看,都是剑刀就给了了。”
此话落后,边侧另名士兵也忙点应。
面前这貌若桃李的少年公子,浩北不若是将帅还是士兵,对他那是又爱又恨。论模样,这萧军师的幺弟实在生得俊俏,那模样,比萧军师那正儿经的姑娘家还要俊上几分。可要论这脾气和杀人的本事,却足叫人颤惊的。
本是瞧着楚宁模样,两人面上还挂丝遐想,可想这貌美公子沙场上凶戾的煞样,前刻的遐想,下瞬直接烟消云散,惊得魂都去了半。
这位华美公子,人生得实在华美,可这华美下的脾性,就……
才刚回想,身子瞬间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