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京都军已是折损大半,根本不具与浩北争夺天下的资格。不过寒祁这人天性却是多思的,就算当初率军亲征,他也没将所有军队都带离京都,而是留下支军队护守京都,整军待命。
而这支军队,如今就整军候守在京都城外,等待圣上圣旨降下。
挥军南撤,直接撤回京都,当寒祁率着败军撤回京都时,下刻他直接降下圣旨,将郭复召入宫中。
寒祁的多疑,只要是识他的人,何人不清?便是整个天下看过去,只怕也无那二个能得他的信赖。
而这郭复,恰好正是其。
留下驻守京都,以备不时之需的这支军队,是寒祁特地预留的军队,也是济国历朝历代最是锐精的支军队。如今这支军队,也到了当用之时了。
特地预留的军队,是后续用来以防不时之需的,既是预留后续,自当得将这支军队交付给个可信之人。而留于京都的郭复,便是个可得当今圣上全心托信的主。
留守京都的军队,寒祈直接将军中兵符交予郭复,如今他既回京都,要率军队重整压逆,这兵符自得郭复归还。当下圣旨立下,直接将通记赌坊的东家召入宫中,而陛下命传,谁人胆敢怠慢,这得了旨意的郭复自是领旨入宫,叩见圣上。
中原战事,虽战火还未烧入京都,不过战况郭复也是清的。当下人入宫中,叩拜圣上,不过浅行了份大礼尊了句陛下安康,寒祈当即免了他的拜跪,而是直接与其论讨战中局势。
浩北的无往不利,寒祁当太子时不是没有听说,只是再如何的无往不利,也不当似如下这般,行如残鬼附身。
浩北之军如今已是所向披靡,便是京都这儿,早无半分对敌之策,因手头再无应对良机,寒祁便召入郭复。立召郭复进宫,是要回暂放于郭复手中悍军的半兵符,二则要询他可有应对之策。
济国最是悍强的精锐之军,向来不从任何人,只听兵符调遣。而这兵符为防贼子窃盗,便是分为二之物,而这分为二之物,半在寒祈手中,另外半则让他暂交予郭复暂保。
坐于上位,看着殿下揖礼行拜的郭复,当今圣上直接开口询道。
“如今天下形势,便是未离京都,想来郭公子这儿也当清吧!”
陛下这话落后,郭复自是即回,当下揖礼落拜,郭复回道:“如今京都已是传语多多,这战场上的事虽未烧至京都,可是京都内的流言蜚语,却从未少过。”
“哼,朕就知道这天下的百姓,个个皆是如此!墙草两边倒,这天下不管谁当皇帝,于他们而言都无关痛痒。”
“陛下乃真命天子,济国正统继权的皇帝,便是逍遥王如今暂得胜势,那也仅仅只是短时的小胜。陛下才是济国天下,天道所承的皇帝,这是不容改更的事实。”
不若如何,寒祈都是郭复所依附的天子,既然他附依之人,让当全心力忠。对于郭复,寒祈是信的,这份信任并不见着比黑影少,故而也是因了这份信任,所以郭复这番话才没引得寒祈微怒。只是不屑声冷,随后说道。
“天道所承的皇帝吗?只怕这如今天下,恐也没几个记得朕才是这天道所承的皇帝了。”
“天下百姓,目皆寸光,多只能看到眼前之利。假以时日等到陛下重夺战胜,天下的百姓也就明了谁才是这济国的真命天子。”
皇位之上的人,才是真命天子,毕竟成者才能为王,而败者,素来只是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