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劝安然不要搞这个,免得不但赚不了钱,还要将本全赔了,毕竟她就想看安然赔个精光,到时好嘲笑她,所以怎么可能劝她不要搞呢?
安然听了孙安乐的话,装作不知道她在幸灾乐祸,便点头道:“我会的。”
就希望孙安乐到时知道自己投资基金赚了钱,别接受不了,毕竟本来是想看自己笑话的,结果看不到,反差太大,她很担心孙安乐到时的心情。
时间过的很快,不久便是端午,孙安乐回娘家送节礼,而孙父的妹妹们也回来送礼。
而这一次端午,便是原身受不了刺激,最后崩溃轻生的时候。
却说这一堆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不免问起各自的近况,然后便谈起出了点小车祸,住院了,所以没来的孙婶一家。
“上次碰到弟妹,她说她最近老是倒霉,我让她去庙里拜拜,她也不知道去了没有,哪知道就碰到了这样的事,幸好只是腿有点骨折,没出大事,要不然可了不得。”孙父的大妹孙大姑道。
“腿骨折也不算小事了,人吃苦不说,听说还要花一万多块钱。”孙二姑道。
虽然一万多块钱似乎不多,但对农村人来说,还是不少的。
“唉,二嫂最近的确有点走霉运,听说前几天她还扭了脚,结果扭的脚还没好,这次车祸,另一个腿又摔断了,这下,只怕要在床上躺到中秋了。”孙小姑道。
几人议论纷纷,都觉得孙婶最近运气太差。
安然听了,暗道希望孙婶这样倒霉,能让原身喜欢。
原身虽然主要是让她成为人生赢家,说了让她靠投资赚到大钱,不能靠其他办法赚钱,但,可没说不能用一些手段,让欺负过她的人倒霉,所以安然才会给孙婶下了霉运符,让她倒点霉,让原身开心开心。
但对同样欺负过原身的孙安乐,安然却没用霉运符收拾她,在她想来,原身只怕是想让她成为人生赢家,靠这个方法收拾孙安乐的,要是靠霉运符收拾了孙安乐,她可能不会觉得解气的,所以安然便没这样干。
老是说孙婶也没意思,说完了她,大家又聊起其他的事,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说起了学校老师的事,不知道是谁家小孩念初中谈起学校里的老师谈起来的。
这时,孙安乐就插话了。
孙安乐有些嘲讽地道:“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在镇上念初中的时候,那些老师一个两个的老喜欢问我,你姐姐是不是孙安然,我一说是,他们便摇头说,那你可没你姐成绩好,你姐多优秀多优秀,我听着都气昏了,切,狗眼看人低,现在见了我还敢说这样的话吗?”
幸好后来念高中,她学习成绩不好,没考上重点高中,只考了个普通高中,避免了去重点高中,又要被老师拉出来跟她姐对比的惨痛。
安然从孙安乐这些话中,也能明白为什么孙安乐老是想刺原身,原因很简单,孙安乐年幼的时候,读书不行,大概是在学校里受过不少老师的瞧不起,让她迁怒上了原身,觉得都是原身不好,要不是原身学习成绩好,她会被那些老师瞧不起?
现在觉得自己混的好了,便觉得是那些老师狗眼看人低了,言下之意是,那些老师没能耐,没看出来,她将来会比孙安然混的好,好意思夸孙安然。
其实安然觉得,孙安乐混的好,那是建立在她读了大学的基础上,最起码你要是没那个学历,你没法考公务员,这总是肯定的吧?考不了公务员,也就结识不到现在的丈夫,然后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