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禄对于此战的前景非常看好,“什么少年督抚,封疆大吏,不过如此不如我将所有兵马整顿好,亲自带兵杀进城去,我就不信当初满都海取得的成就,我就做不到。在战场上,永远是拿实力说话”
就在阿武禄出神时,一名鞑靼千夫长过来行礼“昭使,土木堡中派出的车驾,正往这边而来。”
“哦”
阿武禄这才回过神,她站在营帐中临时修筑的高台上,打量远处的马车。
跟她之前进城车驾前呼后拥不同,这次“沈溪”出城车驾显得很简单,远远地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似乎只有七八名骑兵护送。
“真是不怕死,等人到了,直接将人扣押,绝对不能让他离开”阿武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
千夫长道“昭使,似乎那位明朝大官后面,还带着大批骑兵是否要防备他们冲击我军大营”
阿武禄定睛一看,可不是,距离马车大约一百多步的距离,正有大批骑兵尾随,当即道“该有的防备一概不能少,如果明朝兵马杀过来,岂能不管不问但记住了,最好能活捉明朝大官,只有这样才能让城里的明军投降,那时我们不用花费一兵一卒便可立下大功。”
“等眼前这路人马除去,从宣府到居庸关,再到明朝京师,将会畅通无阻”
千夫长本想纠正阿武禄,这一路过去,明朝驻守的兵马不少,比如近的便有怀来卫城、延庆州等城池,并不单只有沈溪这一路人马,但想到最具威胁的终归还是沈溪这路人马,他也就没有在阿武禄面前造次。
“是”
鞑靼营中忙碌起来。
由于宣府的援军今天才会全部到齐,加上夜晚寒冷,分别驻守土木堡四门的鞑靼军队,夜里都返回新设的营帐过夜,只留下少许游骑侦查明军动向。
如今大营中仅仅有六千兵马,阿武禄便调动两千人用来“迎接”明朝使节,做好将沈溪活捉,带回达延汗巴图蒙克那里请功的打算。
她期冀同时被她带回去的还有火绫和被俘的几百鞑靼骑兵,以及数千明朝战俘,这样她就可以证明自己有能力驾驭草原群雄,不希望别人一直将她当作女流之辈看待。
沈溪的豪华车驾,一点点靠近土木堡城西五里的鞑靼人营帐。阿武禄没有回避,因为她想试试居高临下的感觉,她准备待会儿让人将沈溪拿下,押送到高台下,将沈溪双手反剪背后按倒在地上,她就可以品尝到身为人上人的感觉。
因为前两次进城,沈溪都给了阿武禄难堪,让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而她是个报复心很强的女人,所以这次她要试着让沈溪也感受屈辱。
阿武禄进城,前呼后拥,马车车厢是封闭的。但这次“沈溪”出城,则没有丝毫掩藏的意思,干净利落地站在车辕上。他身下的驷马大车,车厢极为豪华,一看就气派不凡,阿武禄暗自嘲笑明朝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么好的东西等会儿就要落到自己手里。
沈溪迎风而立,当马车逐步靠近鞑靼大营时,身影越来越清晰。
“是明朝大官吗”
等马车距离鞑靼人阵营不到三里时,鞑靼军营这边开始有了动作,鞑靼人准备派出人马“迎接”。
沈溪带来的护卫不多,只有八名骑兵而已,虽然后面远远地跟着大队人马,但这会儿鞑靼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站在马车车辕前的“沈溪”身上,没人留意其他东西。
阿武禄瞪大眼睛,可惜她手中没有望远镜,所以一时不能确定马车上的人是否是沈溪。
阿武禄为人谨慎,她一直觉得自己非常有头脑,而此时明朝人的土木堡西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