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崛起,必然有其过人之处,经过这么一番沉浮后,性格更加坚韧,一旦崛起也越发难以对付。
反而张永因为跟着沈溪在西北立下大功,脾气开始变得暴躁不安,做事不知轻重,总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好在他再一次任军职还是在沈溪手底下,否则在别人军中,以他的不可一世,指不定能把监军干成什么样子,害人害己。
二人花了偌大的力气,刘瑾率先将所有东西搬进寝帐。帐篷里摆设简单,刘瑾坐在那儿歇息。
张永累得够呛,忽然想起此番南下,自己带了几个随从,应该能帮上忙。他来到门口,嚷嚷道“有没有活人”
一堆巡逻的士兵过来,不认识二人,但觉得他们的衣着装扮似乎跟军中将士不同,没敢拳脚相加,领头那人不耐烦地喝问“已经入夜好一会儿了,军中不得随意喧哗,你是什么人,怎如此不懂规矩”
张永道“咱家乃今日入营的监军,你们算什么东西,马上将咱家的随从叫来,咱家需要人帮忙”
张永知道沈溪这些手下不会帮他,干脆找自己的随从,不用白不用。为首的那名小校扁扁,嘴“今日来的人,除了两位监军,其余人等已被大人赶出营寨,你们再嚷嚷,把你们一并赶出去”
张永气急败坏,也不管真假,又在那儿张牙舞爪。
刘瑾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守庵,你没想过,沈大人怎么会把你我带来的人留在军中咱们带的都是家仆,在沈大人心目中,指不定哪个就是叛军奸细,这西南之地多凶险,咱们能活着回去,已是万幸。”
“沈大人想怎样,由着他去,只要咱们能过几天安心日子当咱求你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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