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其余的老师,大家可以自己提出人选,而后外聘。”
“每一门选修课外聘的人选,由选修这一门课的人投票决定。而选定了之后,也由大家自己去想办法礼聘请过来。当然,国子监的进出是有规矩的,如果有人想着请哪里的头牌来讲授风花雪月,趁早死了这条心。如果自己擅长蹴鞠投壶之类,也可以毛遂自荐充当教授。”
听说老师还可以自己决定自己请,甚至毛遂自荐自己当,虽说张寿把请青楼楚馆里那些精通音律的头牌给杜绝了,但众人还是极其振奋,直到一声清脆的惊堂木,他们方才再次安静了下来。
谁都没发现,虽然绝不能说就这么服了这位师长,可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愿意听他说话。
张寿知道,如果皇帝愿意,可以为三皇子和四皇子请天下最好的大儒,又或者讲课水平最高的先生,甚至葛雍也未必会推托隔三差五给两位皇子讲课的请求,可皇帝却把两个皇子连同一堆不良少年一块丢给自己,因此他打一开始便定了自己在半山堂的策略。
讲故事,而不是讲学问;做普及,而不是做研究。
去过翠筠间的二十四个人,他都未必能让人全部浪子回头,更何况眼下这一百多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