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乔羽瞧了瞧瑟琳娜,那意思是“我真没办法给你衬场啊……”
可惜在场的所有人都理解错了……
瑟琳娜在心道你做出这种表情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可怜你半分。她心里恶毒的想来想去,面上却笑靥如花,道:“弟弟你放心,台上也没什么好怕的,大家只要嗨起来就行,都不太关心的。”
乔羽神色诡异地看了看瑟琳娜,然后赞同一样的点了点头,他想:既然这样,那他就不担心瑟琳娜到时候下不来台了……
瑟琳娜见万乾始同意了,怕有什么变故,立即拉在乔羽往外走。瑟琳娜走到门口,想了好久才决定不在伪装自己的女神形象,她放下身段给万乾始抛了个媚眼,可万乾始却跟丹尼尔聊着天呢,根本就没看她。
瑟琳娜气得高跟鞋跺得震天响,拉着乔羽一路小跑,就差甩个胳膊把乔羽扔到台上去了。乔羽被她拽得踉踉跄跄地走了一路,到了后台又被瑟琳娜扔的麦克差点砸到,简直一脸懵逼。
他都没弄懂瑟琳娜到底为什么生气了……
不是她自己要来唱歌的吗?!
乔羽:“……(困惑脸)”
就在乔羽准备上台唱歌的同时,在城市二环,一处闹中取静风景优美的别墅区,位置最好的那一栋楼——傅家别墅却一阵混乱。
傅管家心急如焚地把傅寒生扶上车,催促着司机快些出发去医院。管家张叔坐在后座上,用冰镇过的白毛巾敷在青年的额头上,问道:“寒生,好些了吗?”
被称为傅寒生的那位年轻人容貌俊逸,周身带着一种清冷疏离的气息。此刻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更像是要脱离这个世界一般。
傅寒生右手紧紧攥住毛巾,皮下的筋骨都因用力过度而分毫毕现,然而傅寒生却愣是一声没吭,甚至强行压下了身体因痛苦而导致的生理颤抖。
在过了片刻,傅寒生深吸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目,目光淡淡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语气平静道:“张叔我不要紧的,都是多年的老毛病了,已经习惯了。”
张叔又气又急,道:“什么习惯!不准习惯!你这毛病肯定能治好的,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张叔在傅家待了一辈子,从小看着傅寒生长大的,对他来说傅寒生就相当于自己的亲儿子,哪能看着他这样痛苦而无动于衷,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医生都请过来给他看病。
傅寒生想说什么,最后却又放弃了,他闭了闭眼躺靠在座椅上休息,叮嘱道:“不要跟其他人说。”
张叔急道:“不说?!你到底想忍到什么时候?!要不是我今晚没睡着出来溜了溜,你是不是连医院都不想去?就在屋子里生挨上一晚?!”
傅家是华国首屈一指的世家,祖上历史源远流长,先人们也都争气,不断地繁荣家族,将根系遍布了全国。
傅寒生这一系是嫡系,自然最受重视,后来家族响应国家政策只生了傅寒生一个孩子,因而所有人都拿他当命根子。
傅寒生从小就是优等生,一路最优秀的学校上下来,父母亲都十分欣慰,然而天不遂人愿,傅寒生不知从何时起便开始有了头痛的病症。
那种痛苦开始很轻微,像是有什么东西无意识触碰到了一丝脆弱敏感的神经,傅寒生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但渐渐的,那种痛苦却越来越剧烈,现在发作起来甚至会令人站立不稳、神智消失。而这一次最为严重,傅寒生也就